“寧兒?”看著有些出神的‘女’兒,白夫人有些擔憂的道。
白清寧抬起頭來,問道:“方才那就是定王?”
白夫人點頭道:“傳說定王一頭華髮,想來便是吧。”
白清寧點點頭,輕聲嘆道:“沒想到…定王竟然如此年輕,只可惜那一頭白髮……”若沒有那一頭白髮,青絲如雲的時候卻不知道定王又是何等風采?
‘花’苑裡,孫夫人陪著葉璃漫步而行。雖然西陵已經是初冬時分,‘花’園中並沒有什麼‘花’兒。就連大楚秋冬最多的一些常見‘花’卉西陵也是少見的。不過孫家依然將整個‘花’苑佈置的十分漂亮。許多地方以絹‘花’妝點倒也是綠樹紅‘花’一派生機盎然之一。
因為天氣已經有幾分冷意,眾人宴會的地點便從園中移到了‘花’苑一角的一處水閣。水閣四面鏤空,只以薄紗籠罩。人們坐在裡面飲酒作樂卻也能看清楚外面的歌舞表演。葉璃自然被請到了最高處落座,雖然在座的貴‘婦’中並不乏什麼高官權貴甚至皇室公主郡主,但是誰都知道如今皇城早已易主,而眼前這一身青衣清麗婉約光華微‘露’的美麗‘女’子便是這皇城今後的主人。所以倒也沒有什麼人會感到不悅。
賓主落座,葉璃放眼望去在場的人中雖然她基本上都不認識,但是隻從服‘色’也能看出來幾分。看來孫夫人平日裡經營的手段確實不錯,要知道這其中有許多人卻不是商人能夠有臉面請得來的。
“大家不必理會我,今日一聚也算是緣分,大家儘管飲樂便是了。”見眾人都有些侷促,葉璃不由含笑道。
只是她雖然這麼說,但是這些各懷心思的貴‘婦’們又豈能真的毫無拘束?孫夫人笑道:“王妃說的是,若是有什麼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諸位夫人和小姐多多包涵才是。”
眾人連忙客套一番,氣氛也才漸漸地融洽起來。許多人都在暗中悄悄打量著坐在首座上的定王妃,只見她看起來也彷彿還不到二十的模樣。眉目如畫,清麗婉約,一舉一動將彷彿又淡淡的清貴光華流動讓人不願側目。如此風華,倒像是從古時的仕‘女’圖中走出來的名‘門’秀‘女’,實難讓人響起那傳說中能夠馳騁沙場的‘女’中豪傑。一番打量下來,有不少原本打算將自家姑娘送入定王府的人都紛紛沮喪起來。以容貌論,西陵‘女’子普遍是要稍遜大楚一些的,何況定王妃如此顏‘色’自家的姑娘哪裡還有機會贏得定王的目光?
“凌雲公主到!白夫人到!白小姐到!”水閣外有人高聲唱名道。
眾人連忙站了起來,無論西陵什麼時候遷都,無論他們心情懷著什麼樣的心思,現在卻都還是西陵的子民,所以見到凌雲公主毫無疑問還是必須行君臣之禮的。
凌雲公主依舊是一身華服神‘色’傲然快步而來,跟在她身後的白夫人臉‘色’卻有些不好看。她們當然知道定王妃和凌雲公主關係不好的事情,誰知在外面耽擱了一下就正好遇到凌雲公主來了,只得一起進來。只希望定王妃不會因為她們跟凌雲公主一起來而遷怒他們才好。
“見過公主!”
凌雲公主輕哼一聲,看了坐著喝茶的葉璃一眼方才轉向一邊的孫夫人,養著下巴一雙凌厲的眼眸中充滿了‘陰’冷的怒氣。顯然她並沒有忘記前幾日自己被趕出宴會的事情。
“公主大駕光臨,還請入座。”孫夫人含笑道。
凌雲公主冷笑一聲,道:“本宮還以為孫夫人今天也打算將本宮趕了出去?”
孫夫人詫異的笑道:“怎麼會?哪個不要命的敢將凌雲公主趕出‘門’去?還活著麼?”
此言一出,在場的眾人臉‘色’都有些古怪,幾個年輕的‘女’子忍不住暗暗偷笑起來。當年凌雲公主從大楚丟了臉回來,‘性’子不但沒有收斂反而變得越發厲害起來。西陵皇無法只得匆匆替她指了婚事,不想這凌雲公主許是在西陵受了刺‘激’了,進‘門’第一個月就打死了駙馬的一個通房和自己婆婆院裡的一個小丫頭。而她打死那丫頭的原因卻只是因為駙馬的母親被氣病了不想見她吩咐丫頭不讓她進‘門’。就因為這,駙馬之母當場被氣的昏死過去,沒兩個月就撒手人寰了。這也成為了西陵皇城裡的一則笑話。
凌雲公主臉‘色’一陣扭曲,終究卻沒有當場發作,冷笑道:“既然如此,本宮前幾日被擋在‘門’外難道不是孫夫人吩咐的?或者孫夫人想看看本宮敢不敢要了你的命?!”
孫夫人臉上微變,淡淡道:“公主所說妾身倒是想起來了,那日聚會公主想必也清楚,那是城中未婚‘女’子們舉行的聚會,雖是有幾位夫人參加卻也都是品行兼備的‘女’子典範,以教導閨秀們禮儀和修養的。就是妾身也沒能親自出席這樣的聚會,卻不知公主何以…。”
這話只說了一半,卻比說完了更加讓人難堪。凌雲公主已經是已婚‘女’子,既無才華又無德行,憑什麼參與這樣的聚會?這不是讓還未婚的閨秀們有樣學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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