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愛接受不接受,是我談戀愛,又不是你!靳沉,我們走,你別理他!”蘇含煙拽著靳沉就往外走。
“你哥挺有意思的。”靳沉說道。
“有意思?未必。”蘇含煙想了想說道,“靳沉,我覺得我應該讓你瞭解瞭解我的家庭,聽完後你就不會說蘇景睿有意思了。”
……
午飯。
蘇家餐桌上的飯菜很豐盛,為了招待靳沉,蘇大江開啟了那兩瓶茅臺酒。
他們竭力的勸酒,希望靳沉可以喝好。
靳沉一再拒絕:“我是外科醫生,平日裡是要拿手術刀的!喝多了怕影響了大腦,以後不方便做手術。”
蘇大江聞言不再勸,讓他喝好就行。
可蘇景睿這個二貨,非要和靳沉喝,變著花樣勸酒。
靳沉這個時候很為難,若是一直不喝,顯得他有些不近人情。可是,一旦開了口子,這種事情就由不得自己。
儘管,他再剋制,可是還是喝的有些多了。
畢竟,他的酒量也就那麼半杯而已,長年不喝酒的人,對酒精的攝入極其的敏感,輕而易舉的就醉了。
以至於走的時候,他自己都無法開車。
車子是蘇含煙開走的,她把靳沉給送了回了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