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要肉搏了,拎著東西施展不開啊。”
“我哪想到花姐能這麼不講究......”
大夥顯然心裡都明白——危機當前。
無論換做是誰,肯定是把自保放在第一位。
現如今,牛肉乾追不回來,已成事實。
多說無用。
後面的行程,只能寄希望於剩下的的壓縮餅乾。
趙喆心下盤算,按照目前大夥剩下的餅乾分量。
就算是省吃儉用,恐怕也只能堅持三天。
這龍窩山,按照趙喆他們的速度,一進一出,也要兩天。
留給下斗的時間,實在少得可憐。
想到這裡,趙喆不由感到壓力倍增。
這一趟,不僅要加快腳步,更要勒緊腰帶。
如果一切順利,都還好說。
可如果中途出現任何變故,大夥都要面臨忍飢挨餓的困境。
想到這,趙喆只覺得頭隱隱作痛。
餘光卻瞥向一旁的野豬,全身上下打量起來。
只見那頭野豬,從體型上判斷,應該還未成年。
整體的毛色,呈灰黑色。
脊背上稀疏而剛硬的針毛,並不算長。緊貼面板,還生著一層絨狀的細毛。
身材頭大腚小,四肢短粗。
拱鼻的顏色並不深,面板也不算十分粗糙。
獠牙短小而潔白,相比於成年的野豬而言,明顯要美觀得多。
趙喆望著那野豬,沉思片刻,開口說道:
“沒有肉乾,咱們的糧食最多堅持三天。”
“要不......”
話說到這,其餘人瞬間明白了趙喆的意思。
陳默邁步走到那野豬旁邊,蹲下身來。
拍了拍那野豬的後鞧,輕輕點頭說道:
“不到一歲,不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