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午夜時分,整個小魯村都已經沉睡。
那群人從山裡出來,牽著花姐,便直奔馬盼家。
把門拍的震天響,高聲喚著——
“馬老哥!”
馬盼他爸嚇得一個激靈,直接從炕上竄了起來,心說:
難道這花姐,真把活給幹砸了?
結果,忐忑不安的把門一開。
就被那領頭的人,死死握住了手。
攥得緊緊的,直捏得皮肉泛白,良久不肯鬆開。
目光炯炯,嘴裡還不住的說道:
“馬老哥,可真是謝謝了。”
“這大花狗,牛啊!”
說著,還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髒兮兮的鋼鏰。
毫不猶豫,塞到馬盼他爸的手裡。
激動不已的,補充說道:
“這是一點心意,馬老哥你收下。”
馬盼他爸看著手裡,還裹著泥巴的鋼鏰,一頭霧水。
打量著面前這幾個人,只見這些人的身上,盡是泥汙。
手上,臉上,也都黑黢黢的。
看起來,那裡還像出發前那樣,光鮮亮麗?
馬盼他爸,不由心生好奇。
試探著,問起其餘人的去向。
結果,那幾個人卻都支支吾吾,含混不清。
神色躲閃,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馬盼他爸看著奇怪,卻也沒再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