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皮蛋那得意洋洋、滿懷期待的背影。趙喆雖有些不爽,倒也沒去開口斥責。
回頭看了看面色平靜的老趙,心說也罷。
畢竟這十絕門,既然能成為趙家世代的禁忌,自己不去沾手,其實也不算憾事。
只見皮蛋像個瓦工,把那朱雀圖騰,一絲不落地塗得通紅。
直到將那宣德爐裡的血漿,用得一滴不剩。這才心滿意足地點了點頭,將那香爐還給了趙喆。
然而,那白玉門,卻絲毫沒有任何動靜。
十秒......
二十秒......
......
足足過了一分鐘的光景,竟依舊巋然不動。
站在門前翹首以盼的眾人,臉上的期待神色,緩緩消失殆盡。
最終,都轉變成了困惑與質疑。
“我就說你那蚯蚓不靠譜!現在這咋弄?”
老K焦躁的甩著手,盯著那血色朱雀,不耐煩的左右踱步起來。
皮蛋也是滿臉的不悅,瞧了瞧自己那又臭又髒的血手。歪著腦袋,看向趙喆,連聲埋怨:
“合著我這麼半天,白忙活了。你這不是坑人呢麼?”
說著,從包裡拿出一瓶水來。眉頭緊鎖,甚是嫌棄地開始沖洗手上的血漿。
趙喆心裡也犯起了嘀咕——難不成,還真要怪自己,給出錯了主意?
然而,就在此時,那白玉門內竟傳發出了一連串清脆的“喀噠”聲!
大夥的目光,霎時間,全都聚集在那墓門之上。
只見那鮮紅的血漿,似乎在那朱雀紋路上,形成了一個閉環。
沿著凹陷,迴圈不息地流動起來!
這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震驚訝異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