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趙喆因為之前的事情,記了仇,結下樑子。
眼前連忙做出一副有苦難言的可憐相,巴巴地求著趙喆給自己鬆綁。
趙喆看了看他這副樣子,心裡雖然厭惡,但還是忍住了大罵一頓的衝動。
“呵,你這回,可把我坑的挺慘呢。”
趙喆蹲在齊德隆面前,抬了抬眉毛。指了指老趙的背影,緩緩開口說道。
齊德隆一聽,連忙像個毛毛蟲似的,挪著屁股,拱了過來。
“趙老闆,我這心裡頭也是一百個不樂意,一萬個不得已啊!”
“可你也看著了,那王家的老太太和姑奶奶,哪有一個是好惹的呀?人家發了話,我這也只有照辦的份兒啊......”
說著,還將腦袋往前一栽,直接懟在了趙喆胳膊上,連連說道:
“您要是實在不解氣,就抽我兩耳光。”
“不成!這樣!只要您能把火消了,就把咱這張老臉給扇成豬頭,我齊德隆也絕對不吭一聲。”
趙喆看著正抵在自己胳膊上的雞窩頭,不禁覺得既好氣又好笑。
低下頭,衝著那亂糟糟的後腦勺說道:
“現在,老趙都已經到這了,說什麼都已經晚了。”
“不如這樣,你回答我一個問題。我考慮考慮,幫你把這繩子鬆了。”
齊德隆聽了這話,立馬一個打挺,直起身來,兩眼放光地望向趙喆:
“我的趙老闆吶,甭說一個了,就是十個也沒毛病啊!”
“您就儘管問,但凡我能答得上的,保證知無不言!”
趙喆看了看齊德隆那迫切地眼神,開口問道:
“這墓裡,到底埋的是什麼人?”
這話一出,齊德隆倒是出乎意料地愣了一下。
佝僂著背,歪起腦袋,回問道:
“您就想問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