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冕中蘊含著兩種截然不同的魔力,一種是平和的,一種是極端邪惡的。”
“果然如此。”
鄧布利多嘆了一口氣。
“湯姆,那個傢伙玷汙了這件屬於拉文克勞的寶物。”
“阿不思?”弗利維教授扭頭看著他。
“魂器。”
這時,拉文克勞的聲音響起,她的畫像從櫃子旁空白的牆上浮現出來。
“沒想到有人把我的冠冕做成了魂器。”
她看著男巫雕像頭上灰撲撲的冠冕,神色莫名。
“是你們所說的那個黑魔王,美狄亞的後代嗎,他把自己殘破而又醜陋的靈魂碎片塞進了我的冠冕中。”
“魂器!”弗利維教授尖叫起來,“邪惡,太邪惡了!這是不可饒恕的行為!”
鄧布利多喃喃的說:“沒錯,當我繳獲那個筆記本的時候,我就知道湯姆製作了魂器。這就是他沒有徹底死去的原因。”
他的臉色很凝重。
“我想,他製作的魂器可能遠遠不止我們發現的這兩個。”
“骯髒的騙子!”
格雷女士突然憤怒的咆哮起來。
“可惡的裡德爾!他玷汙了冠冕!那個可恥的混蛋!滿口謊言的騙子!該死的小偷!邪惡的壞種!”
“好了,海蓮娜。”
畫中拉文克勞制止了她的咒罵。
“母親……”
格雷女士號啕大哭起來,靠著牆縮成了一團。
“尊敬的拉文克勞女士。”
這時,鄧布利多問畫中的拉文克勞。
“該如何處置這個冠冕,您有什麼建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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