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公也說過,小善是大惡,大善是無情。”
“兩三天的善惡觀,跟十年、一百年、一千年的善惡標準未必一樣。”
“嗯。”
“現在的情況,你仔細去觀察,很大程度上不是狼去羊圈裡找羊,是羊在千方百計地爬出羊圈找狼。是公羊閹了自己也等不到狼,是母羊脫了褲子也找不到狼。”
“嗯。”
“最可笑的是有些羊閹了自己或者脫了褲子後傍上了狼,就以為自己變成狼了,對以前生活過的羊群就會變本加厲,比狼還狠。”
“嗯。”
“狼吃羊是天道,羊也需要狼來抵擋外圍更兇猛的老虎,各取所需。羊吃羊沒有任何道理可言,這才是最冷酷的同類相殘……”
“好啦,我明白啦!”伍雨大發嬌嗔,“琳琳姐你太壞了,什麼狼啊羊啊,我就是隨便的一個比喻,哪有那麼多大道理。不就是做生意嘛,誰不會似的!”
說著,就從床上拿起了那份周不器寫的那份關於盲盒的商業方案,細細研究起來。
……
當晚,周不器回家,很驚奇地在書房裡看見了伍雨,她坐在寫字檯前,嘴裡咬著一支筆,精緻的臉蛋兒上飄浮著幾片愁雲。
“寫什麼呢?”
“老公?你回來啦!”伍雨展露出了一個笑臉,放下筆,“我寫計劃書啊!”
周不器有些驚訝,“什麼計劃書?”
伍雨奇怪地說:“盲盒啊,不是你給我的嗎?”
“嗯?”
周不器就愈發困惑了
真的假的?
伍學姐轉性了?這是要拼搏奮鬥當女強人了?
伍雨嬌聲道:“老公,世界上只有兩種人,我和你是一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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