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我之前也跟辦公室裡的其他女孩子聊過，她們也有這樣的感覺，緣味奶茶的競爭力不強了。在校園裡的競爭力都不強了，到了社會里，就更不行了。現在有許許多多的連鎖奶茶店，做的都可好了。”
“緣味奶茶是純牛奶和純果汁呢！”
“是呀，就是這樣，才不好喝呢。”
趙李牧歌知道緣味奶茶有更好的品質、更好的口碑，可這不代表好味道。
現在新推出的各種各樣花裡胡哨的奶茶，真是太吸引人了。
周不器驚訝道：“好東西不喝，去選那些科技與狠活？”
趙李牧歌道：“這不就跟碳酸飲料似的，明知道對健康沒什麼好處，你不是也總喝嘛。喝奶茶……又不是一天喝好幾杯，偶爾喝一次，總歸要好喝過癮才行。”
周不器問：“緣味奶茶不受歡迎了？”
“也受歡迎，就是沒有以前那麼受歡迎了。”趙李牧歌喜歡喝奶茶，所以她有感觸，“而且緣味奶茶也貴，別的有的奶茶，一杯才五六塊錢，緣味奶茶一杯至少都得十塊錢。我現在喝奶茶，肯定會選緣味奶茶，喝起來更放心。可我記得上學的時候，一般……十杯裡面有三杯是緣味奶茶吧！”
周不器點了點頭，“奶茶店本來也不是什麼好生意。”
趙李牧歌歪頭看他，問道：“那要怎麼改？”
“沒法改，看著吧……”周不器對此並不在乎，也懶得去想解決方案，“能活就活，實在不行就縮小規模，保留一批核心的奶茶店就行了。緣味集團是大公司，從長期來看還是得以飲品礦泉水的為主。”
趙李牧歌道：“為什麼呀？緣味奶茶店是多好的品牌呢，星巴克都做了幾十年呢，就是靠店鋪的模式，也是世界級的大公司。”
周不器道：“星巴克賣的可不是咖啡，星巴克賣的是一種生活方式。”
“奶茶店不行嗎？”
趙李牧歌覺得很可惜。
周不器沒什麼興趣，“行就行，不行就不行了，看他們管理的怎麼樣吧。也不知道現在緣味奶茶連鎖店的負責人是誰，讓孟厚坤折騰去吧！”
“多可惜呀……”趙李牧歌有些不捨，“要是我去當一個奶茶店的店長，我肯定能做的特別好。”
周不器道：“那可不一定，好吃的不健康，健康的不好吃，你咋辦？在賺錢和良心之間，你怎麼選？微商一個月的銷售額將近100億呢，不也說取締就取締了。”
去了緣味集團，見到了笑哈哈的孟厚坤。
周不器跟他一起，在公司裡轉了一圈，跟人握手、合影，說一些鼓勵的話。
就是實實在在的形式主義。
倒是報業績的時候，周不器稍微關心了一下。過去的這個季度，緣味集團的成本支出同比下降了23%，營收去增加了19%，可以說孟厚坤帶領緣味集團的改革有了初步的成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