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擔心微信如果採取付費策略了，會導致競爭對手的出現唄。很多人也都說，微信不敢收費。”
“嗯。”
“現在我才明白，邏輯完全反了。”趙李牧歌輕輕搖頭，“如果沒有競爭對手出現，那微信就一直都會是壟斷的產品，那為什麼要收費？只有競爭對手出現了，對微信形成壓力了，微信才會推出付費的服務。才會透過付費來增強使用者粘性，防止使用者的流失。”
周不器道：“這就跟iPhone6一樣，要是市場沒給足壓力，iPhone還保持著世界最高的銷量和增長，庫克才不可能去改變喬布斯的設計理念，去玩北歐風格玩大屏呢。競爭對手，才是促進改變的動力。微信沒有競爭對手，產品策略上就不需要改變。”
“嗯呢，就跟淘寶似的。現在淘寶也有競爭對手啦，淘寶也開始做會員業務啦，還有付費紅包什麼的。”
趙李牧歌順著這個思路看出去，就明白很多網際網路產品的推廣思路。
周不器點了點頭，“飯糰網也是，如果外賣業務競爭激烈起來了，接下來肯定也得推付費業務。靠著付費會員來拉住使用者，來提高產品粘性。”
趙李牧歌“嗯”了一聲，小聲道：“我跟章澤甜也討論過，我倆都覺得秘書幫應該財產充公。”
“啥？”
“陌陌要上市了呀，我們手裡的陌陌股票，可能都要價值好幾千萬美元呢！”
“不高興？”
周不器扭頭看她。
趙李牧歌道：“也沒覺得有多開心，錢……錢不錢的，現在根本就不缺錢。有沒有那筆錢，對我的生活也沒什麼改變，只不離開我家大老闆，我還不是每天都有私人飛機、豪華遊艇和大別墅，對不？這種生活，哪是區區幾千萬美元就能享受到的？對不？”
周不器笑笑，“對。”
趙李牧歌道：“所以我覺得我們應該把錢都上交，誰上交了，誰就會更死心塌地。就像付費使用者更忠誠、更有粘性似的。無產階級才最忠誠，要不這麼多小美人，總不能只靠著道德要求去守貞吧？得有制度建設。”
周不器眼睛一亮，“你想到的？”
趙李牧歌撓撓頭，“小甜說的。”
周不器好笑道：“你被她騙了吧，她是後來的，她手裡的陌陌股票，比你們這些先來的少一半還多呢！都充公了，她損失的更少。”
趙李牧歌道：“可我覺得挺有道理的，手裡就留點零花錢就行，大錢都交給家裡，我覺得這是個考驗。誰不願意，就說明他有二心，就不配進周家的門當妾。這就可以對辦公室裡的小狐狸精們進行有效篩選了。先給一筆大錢，然後看看她願不願意交出來充公。用產品邏輯來看，就是隻有付費使用者才能當妾。充公了，就相當於買了家裡的會員。”
“你願意把錢都充公？”
“願意呀！總不能辜負了我家大老闆的栽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