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半,周不器帶著章澤甜離場。
一上車,她就把高跟鞋給脫了。
腳上好酸。
“好累呀!”
章澤甜大發嬌嗔。
周不器好笑道:“你不是說很擅長穿高跟鞋嘛,這才一個多小時,就這樣了?”
章澤甜臉色微紅,看了一眼前排的司機,湊過去在周不器耳邊小聲的說:“來之前不是陪主人那個了嘛,本來就腰痠腿痠的。現在腳也酸了,累死了。”
“誰是主人啊?”
“你呀!”
章澤甜理所當然的說。
周不器搖搖頭,“我家裡的那些從RB招來的女僕叫我主人,那是應該的,你跟著湊什麼熱鬧。”
章澤甜嬉笑著說:“宣示產權唄。”
周不器哭笑不得,“怎麼就產權了?”
“那叫什麼?”
“你們這些小秘書,不都叫我老闆嘛。”
“啊?”章澤甜就不太願意,噘噘嘴,“她們都叫老闆,我也叫,一點都體現不出我的特殊性。”
周不器好笑道:“你有啥特殊性?”
章澤甜眨眨眼,一臉奇怪,“不是說要抬妾嗎?我的奮鬥目標呢!”
“呃……”
“叫老闆怪生分的,要不……要不叫老公吧。”
“不行!”
周不器沒給她這個特權。
章澤甜鼓著嘴巴道:“我就知道!”
周不器也不能太打擊她,說道:“等以後真的有了名分再說,現在還是考察階段,可不能亂來。稱呼上喊亂了,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哦……”章澤甜有點小失望,就有點破罐子破摔,“那我以後就跟你叫爸爸了!”
“咳咳……”周不器嚇了一跳,“開什麼玩笑?”
章澤甜笑嘻嘻地說:“沒開玩笑啊,你不是總讓我這麼說的嘛,下午我和古贊麗陪床的時候,她叫了十幾次,我至少喊了三四十遍,你不是很開心嘛。我看你挺享受的,以後就叫爸爸了,這多親密。”
周不器連忙道:“別鬧,讓人聽見了,還不知道怎麼回事了。在床上這樣,那是為了增加點情調,更好的享受魚水之歡,平時你這樣亂喊亂叫,你不怕丟人我還怕丟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