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邢銘還念念不忘,人家明明都處物件了,他還是時不時的對白韻噓寒問暖,活生生的一個舔狗。
周不器沒辦法了,才跟他約架把他擺平。
再後來,周不器就崩潰了。
都大學生了,都是成年人了,在一起談戀愛……很多事情也就水到渠成了,該開房也就開房了。沒想到,白韻就是個例外。從大二到大三,處了一年半,周不器最多就是抱了抱,別說開房了,連親都不讓親。
周不器忍無可忍,就跟她分手了。分手後,邢銘就跟個賴皮蟲似的又衝了上去,恨不得把心肝掏出來送過去。
不過白韻根本看不上他。
而且聽邢銘剛才的口氣,似乎也遲遲沒得手,依舊處於舔狗的狀態。
“喂!喂!”
“啊?怎麼了?”
“你想什麼呢?”孫莞然眨巴著大眼睛,神色狐疑。
周不器嘆了口氣,“往事不堪回首啊。”
孫莞然抿嘴笑道:“你有什麼不堪的往事啊?偷看女同學的日記?”
“行了,說正事。”
“飛機安排好了,明天早上11點。”
“韓老師和陳老師呢?”
“也是明天。明天飛機先飛春城,然後接上韓老師和陳老師來首都,到時候咱們再一起去東京。我給韓老師打了電話,她說得準備準備。”
“行。”周不器的思緒還沒從前世的大學同學那裡收回來,“對了,你去給我安排一件事。市場部頁面廣告組有一個叫刑銘的,如果要裁員,儘量不要裁他。”
孫莞然撇撇嘴,“剛才那個胖子?沒看出來又多優秀啊。”
“沒說要培養他,順手幫個忙而已。”
周不器很感慨。
前世的人和事,這輩子幾乎都遇不到了,層次不一樣了。
錯失的很多人很多事,都有些可惜。
現在的他,身邊都是“好人”,所有人都會圍著他轉,要以他為中心,想跟別人發生點摩擦都難,情敵什麼的就更不可能了。
……
正如周不器所預料的一樣。
進入12月份之後,美股開始反彈,尤其是納斯達克。短短半個月,漲幅就達到了15%,個別幾家公司,漲幅甚至超過了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