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偷師了?
周不器深深的看她一眼,好像發現了什麼,“怎麼?有事求我?”
溫知夏的臉蛋倏然通紅。
周不器好笑道:“有事就說唄,你是我的女人,為你撐起一片天,本來就是我的責任。”
“我……”溫知夏有些難以啟齒,咬咬嘴唇,“我二姑和二姑夫又來了。”
“啊?我不是給那個表妹安排工作了嗎?”
“沒有,他們過來是想請你吃頓飯,表示歉意。”
“那就吃吧。”
周不器不以為意的擺擺手,既然是親戚,他不想為了這點小事讓女人受委屈。
回到家裡,老爸把爺爺也從西山療養院接回來了,一起過週末。
周不器拎著一個大皮箱,開始分發禮物。
老媽高興的什麼似的,連說:“兒子出息了,知道給媽媽買禮物了。”
沒一會兒,周不器拿出了一個菸斗,遞給了沙發上的老爺子,“爺爺,這是給你買的,麥克阿瑟當年用過的!”
年輕人可能不太清楚,但老爺子是那個年代過來的,對這個名字如雷貫耳,渾濁的眼眸一下就亮起來了,很稀罕的把玩在手裡,“這得不少錢吧?”
“不貴,幾百美金。”
“嗯?”
“在景區買的,人家一年銷量十幾萬個呢。”
周不器坐在地板上挑禮物,頭也不抬的說。
老爺子差點氣死!
工藝品啊!
那顯擺個屁!
沒一會兒,周不器又抱過來了兩個大罐子,“爺爺,這是深海魚油,對身體好。你都吃了,說不定還能多活幾年。”
“嗯。”
老爺子點了點頭,轉而對兒子問:“你家的棍子呢?給我找過來。”
“幹啥?”
“看我不打死這兔崽子!”
……
晚上,爺孫三代坐在書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