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婧琳好似聽到了世間最好笑的笑話,一個已經有了兩個女朋友的混蛋,藉著出差的機會撩撥屬下,這還不叫渣男?呵!男人!
“我回房間了,一會兒吃晚飯叫我。”
“真不聊嗎?”
“不撩!”
“要不去看場電影吧,晚飯的時間還早。”
“什麼電影?”
走到門口的石婧琳回眸了,對這個提議比較感興趣。
周不器笑笑,“《無極》好像還沒上映呢,去看《哈利·波特與火焰杯》吧,據說艾瑪都長成大姑娘了。”
“你看電影,就看人家女演員?”石婧琳就一臉鄙視的看他,哼了一聲,“我回去換衣服。”
等二人從電影院裡出來,已經是下午6點多,天色已暗。
“吃點什麼?”
“隨意。”
周不器開玩笑道:“吃碗麻辣燙吧,然後就回酒店麻辣燙。”
石婧琳白他一眼,“不吃!”
然後,就選了一家裝修恢弘的浙菜館。
吃飯的時候,兩人說起了小時候的事。周不器講了他小時候如何受周不比的欺負,家庭待遇如何不對等。石婧琳話匣子也慢慢開啟,說她家裡重男輕女很嚴重,她排行老三,上面還有大姐和二姐,家裡的第四個孩子才是男孩。
那可是個計劃生育的年代,超生的社會壓力特別大,哪怕那時候他爸爸已經把國有廠子承包下來,也成了市裡第一個十萬元戶,依舊受到了強烈的譴責,一度廠子都要被收回去。
在那種情況下,難免會發牢騷,說出一些女孩兒無用論。
給石婧琳造成了不小的心理陰影。
等九十年代末了,國家越來越開放,家裡企業做的越來越大,爸爸成了著名企業家,這才一改過去的做派,加大了對女兒的關心。
大姐出嫁時,送出了二十抬的嫁妝,黃金都是從銀行調配的,算上房產、豪車和各種證券產權,總共花了1個多億。
不過,已經晚了。
家裡重男輕女風氣最嚴重的那幾年,已經嚴重影響了石婧琳的心智,她從很小的時候就有志向,要巾幗不讓鬚眉,要證明自己可以比男人做的更好。
高中畢業時,本來家裡是安排她去劍橋讀書,剛好有一個生意夥伴的兒子也過去,正好做個伴。
被她堅定的拒絕了。
也不走關係,不願花錢去清北,靠著自己的實力考上了北科。
聊起往事,兩人都有幾分唏噓。
周不器提議,“喝點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