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
華夏首都,北平市,第三軋鋼廠。
“嘶~”
宿醉的許茂覺得一股股冷意,自下半身襲來,冷不丁打個激靈。
“特麼的熱電廠,這都幾月了,還沒供暖...”
嘴裡嘟嘟囔囔的同時,佈滿血絲的眼珠緩緩張開。
這是哪裡?
我租的不是一居室嗎,怎麼就變成這幅模樣了。
入眼處破舊的廚房赫然在目,一股廚房特有的煙火氣直衝許茂的腦門。
茫然環顧四周,只覺下身更是冰涼。
“我特麼褲子呢?”
難怪自己覺得冷,光著屁股坐在木椅上,不冷都怪了。
驚叫一聲,正準備站起身,發現自己被繩子綁的結實。
緊接著一股完全不屬於許茂的記憶,直接衝許茂的腦袋。
針刺一般的疼痛,讓許茂痛苦大叫,身上冷汗淋漓。
許大茂的生前記憶如同幻燈片一般在許茂的腦海中回放。
廚房中一位睡在椅子上的青年聽到許茂痛苦的聲音,嗯哼一聲睜開雙眼。
看著許茂痛苦的樣子,撇了撇嘴,臉上不見絲毫同情。
直到十數分鐘過去,青年這才意識到有些不對,站起身走到許茂的旁邊。
“喂,沒事吧你?”
“傻柱?”
試探性的聲音雖然不大,但聲音中卻沒有了痛苦的意思。
青年瞬間放下心來,他雖然想懲戒眼前之人一番,卻也沒有想搞出別的事端的想法。
“怎麼著,許大茂。不想讓我給你解開?
不想讓我給你解開,你就等著我們食堂那幫老孃們兒來,說話就到。”
許茂呆呆的看著眼前這個有些小帥的傻柱,全然沒聽到他究竟在說些什麼。
那記憶是真的?
問題是我特麼怎麼成為許大茂了?
自己叫許茂不假,可是自己不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