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你結婚了,也不回來住,我看那屋閒著,就放了點東西。”
“哥,我雖然不回來住,但是秦姐她們家一家五口擠在那個小房子裡,秦姐以前對咱家那麼好,你把房子借給她們怎麼了?還有聾老太太留給咱家的房子也一樣。”
“你把房子借給許大茂放東西可以,借秦姐家住人就不行。我看吶,許大茂就是藉著這個名義來圖謀咱家的房子。”
這話讓傻柱和冉秋葉聽的直皺眉,傻柱不曾想到如此尖酸刻薄之語竟然是從他相依為命的妹妹口中說出。
傻柱剛準備說什麼,身後許大茂的聲音響起。
“這話誰告訴你的?”
“你別管這...”
“我在問你,這話誰告訴你的?”
聽著何雨水還要狡辯,許大茂加重了語氣。
許大茂雖然只是軋鋼廠的“風波”副主任,但他真的可以憑一言,就決定一個家庭的生死。
長年累月的發號施令,就算是個傻瓜都能薰陶出一點官味兒出來。
何況是許大茂這種八面玲瓏的傢伙。
何雨水雖然這腦子有坑,但許大茂卻深知她不是這種尖酸刻薄的人。
那些話只一聽,就知道肯定有人在其中授意。
何雨水被許大茂逼問的吶吶不語。
她沒想到這也就近一年的功夫,許大茂這個人身上竟然有這麼大的官威。
“不說是吧,你等著,我找個人來問你。”
說罷,許大茂走進傻柱屋內,轉身的功夫,看著屋門緊閉,彷彿沒聽到中院兒嘈雜之聲的秦淮如家。
這種做賊心虛的表現,讓許大茂眼神一冷。
幾個呼吸的功夫,許母先許大茂一步怒氣衝衝的走了出來。
直奔有些不知所措的何雨水。
許母看著何雨水說:“雨水,剛才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傻柱連忙勸解:“嬸子,雨水她不是那個意思,她的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