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三人進了屋,兩個小不點立刻掙脫他們母親的束縛,邁著小短腿跑到兩個丫頭身邊。
姐姐、姐姐的叫的親熱的不行。
純純就是兩個記吃不記打的玩意兒。
但許大茂不得不承認,血緣這東西確實厲害,親姐姐就是親姐姐。
屋內程小繁、婁曉娥陪著來家裡的冉秋葉說著話。
對這個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人,許大茂知道她這次過來肯定是有事的。
向她望過去,果然冉秋葉的臉上還掛著淚痕。
“秋葉,你這是怎麼了,院裡出事了?”許大茂連忙開口問道。
冉秋葉抽了抽鼻子:“許大哥,傻柱染上賭b了!”
?????
“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傻柱怎麼了?”
“他在外面賭b,已經輸出去不少錢了,我讓他收手,可他不聽。”冉秋葉哭著說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秋葉你是不是弄錯了,傻柱他怎麼可能染上這東西呢。”
說別人染上這玩意,許大茂肯定是信得,可是傻柱...應該不會啊。
要知道以前他們在家玩牌的時候,這狗東西可是許大茂強行拉著才湊了一手的。
開口把孩子支了出去,許大茂從一旁拉過凳子坐下,說:“具體怎麼回事,你好好說一說。”
冉秋葉摸了一把淚水,抽噎著說:“今年頭半年的時候傻柱還跟以前一樣好好的,可是從九月份開始,他就三天兩頭的晚上不回家。我問他他也只說出去籌備分店的事情了,可實際上今年的經濟不景氣,飯館開分店的進度基本都停了下來。
不過最早我也沒多想,可今天中午我去銀行存錢,檢視餘額才發現存摺裡面少了130多萬。”
許大茂皺了皺眉,130多萬這可是不小的數字了,以目前的人均工資來算,許多人一輩子都賺不到這麼些錢。
“知道他在哪兒玩的麼?”
“知道,東城有個叫宋老三的那裡。”
許大茂點點頭說:“行,你先別跟著著急上火,我今兒晚上過去瞧瞧,看看到底怎麼回事。傻柱現在人在家呢吧?”
“在家呢,我爸媽、一大爺他們跟他談話呢。”
“這事何秋不知道吧?”
“不知道,我沒跟孩子說。”
“行,也別跟他說了,你先擱這待著吧,我過去瞧瞧。”
軋鋼廠四合院。
傻柱兩口子屋內,一大爺衝著傻柱一臉痛心疾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