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做法確實不錯,但是缺點就是它是上市公司。
前些日子的股災中,我可並沒有閒著。”
所有人聞言都沉默下來,一個個暗襯許大茂好多的算計,好深的心機,旁人走一步看一步,更好一點走一步看三步。
而這個人似乎走一步看到了後面的十步。
他們甚至都開始懷疑起許大茂是不是把他們這些人也算計進去的情況。
不過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哪怕知道許大茂有所求,他們也想要在置地公司這個大蛋糕面前分上一杯羹。
為了避免夜長夢多,幾個人相互商量好之後,直接決定在明日港督衛奕信的晚宴上向置地公司凱瑟克爵士攤牌。
“等等等等,衛易信的晚宴是不是會要邀請貼?”許大茂趕忙問了一句。
其他人好奇的看著許大茂反問道:“那是一定會要邀請函的啊,你不會告訴我們,你沒有收到邀請吧?”
許大茂突然間覺得很難受。
這他媽的怎麼辦?
總不能舔著逼臉去要一張邀請函去吧。
看著許大茂臉上吃了蒼蠅一樣的表情,屋內所有人的臉上都掛上兩分笑意。
顯然都十分樂意見到剛剛還運籌帷幄的他,現在這吃癟的樣子。
李公攤也沒有給許大茂解圍的意思,並沒有說什麼幫他要一份邀請函這種話出來。
於是熱情討論應該如何跟凱瑟克爵士攤牌的人群中少了許大茂的影子。
許大茂要說心裡不在意,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心裡對著港督連連臭罵,大罵衛易信狗眼看人低。
直到晚上所有人各自散了,許大茂依舊沒從這件事當中回過神來。
被區別對待的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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