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以為沒人會如同他這麼輕鬆就掌握了肢解的靈異，現在一看。完全是幹了次賠本的買賣。
也難怪這一次明明駕馭了鬼血卻察覺不到它的任何靈異力量，之前張三還納悶呢，難道還整了一個廢物出來?合著那玩意早就給鬼影當補品吃掉了。
等等！
百搭?
“臥槽！”以前的記憶浮現，張三回想起，那鬼判官第一次出現就是在那乾屍新娘的古宅中。如果他沒猜錯，鬼判官的目標就是困在屋子中的鬼影。
陰差陽錯之下，張三將鬼判官送走了。而後在上公交車的時候，乾屍新娘也是在看見他的第一時間就選擇了動手，嚇的他趕緊跑上公交車猜躲過這一劫。
“這豈不是說，除了那鬼判官和乾屍新娘這些鬼，我還得小心其他的鬼?”
王老不知道他心裡在嘀咕什麼，但最後一句他還是聽見了:“沒錯，而且你所駕馭的鬼已經到了第三階段，肯定有許多厲鬼會把你當做第一目標來對待。”
指路明燈?黑夜中的螢火蟲?張三有點不高興了，這特麼如果天天被鬼追，誰能高興的起來?
似乎覺得還不夠，王老又丟擲一個重型炸彈:“你應該用過這個靈異了吧？是不是被抹除後的鬼居然在隔了一段時間後又出現了?”
張三使勁的朝附近瞅了一遍，最後將懷疑的目光指向牛哥，這裡又沒有監控。這老頭如果知道肯定是牛哥說的！
王老緩緩的搖搖頭:“不用猜了，目前你只能做到這一點。”
“首先我們要明白一點，鬼無法被殺死。這似乎是一條鐵律，但事實真的如此嗎？”
“不，答案是可以的！”
這一刻三人都坐不住了，鬼無法殺死已經是所有馭鬼者達成的一種共識，如今居然有人說鬼其實是可以殺死的。這就好比說一個剛出生的嬰兒能夠赤手空拳殺死一個成年大漢一樣可笑。
老者嘴角露出一絲嘲笑，似乎他們三人的認知才是天方夜譚:“鬼可以被殺死，但鬼有無法被殺死。”
這已經是個悖論了，兩種不同的結果出現在一起，但這老頭肯定有說這話的道理。
“說下去！”
“你們要記住，鬼無時無刻不存在！你所抹除的只不過是這個時間段的厲鬼，但是一個小時前的呢？昨天的呢？前天的呢？那個時間段厲鬼同樣是真實存在過的。”
這種東西好像在哪聽過啊……
張三眼神疑惑，想到了一種可能，但是又不太確定:“重啟嗎？”
王老真想掰開他的腦袋看看，到底是裝了什麼漿糊才能問出這話，考慮到自己有求於人只能無奈的回應道:“重啟是時間對調，回到過去的一個時間點，而且恐怖程度不足的厲鬼是根本無法掌握重啟的。”
“我給你打個比方，現在是12點，你抹除了一隻厲鬼的存在，這鬼並不是特別恐怖。你的靈異力量影響到了鬼之前的一個小時，也就是說1112點這個時間，這隻鬼是不存在於世間的任何地方。”
“但是，11點之前厲鬼存在的痕跡你卻無法影響到。而這個時間段的厲鬼會在1個小時後重新入侵回現實世界。”
“我們假設一下，如果你能將一隻厲鬼存在的上百年時間都抹去，痕跡一旦消失，這個世界上就再也沒有這隻鬼了。這樣是不是就等於將厲鬼給擊殺了?”
“但問題是，抹殺厲鬼付出的代價要遠遠超出了去關押一隻厲鬼。關押我只需要將鬼關在黃金容器中，但是抹殺厲鬼就必須將所有的痕跡都清理掉，這種工程量沒有馭鬼者能扛得住。”
張三恍然大悟，這麼一算，肯定是直接用黃金來關押厲鬼划算，抹殺厲鬼的計劃根本就行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