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往不利的肢解靈異此刻遇到了極大的問題,以前肢解厲鬼時如同撕碎一張白紙一般輕鬆,現在這口血棺卻如同一張堅韌的布片一樣。
每次用力撕扯,都有一種怪異的感覺,這東西好滑,沒拉扯一下就得重新勾畫出媒介。
小橋上血棺在原地砰砰作響,一絲木頭斷裂的聲響傳出,咔嚓……
張三臉色憋的通紅,額頭上細小的汗珠滴落,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臉色逐漸變的蒼白。
血棺的裂痕越來越大,在缺口中鮮紅色的血液直突突的往外冒,將整個橋面都染成了血紅色。
血河翻湧而上,浪潮一股接著一股朝著血棺漫去,沒一道浪朝湧過血棺,破裂的縫隙都會莫名其妙的恢復一些。
“我讓你!跟我犟!”
一聲怒吼,血棺砰的一聲化作兩半,棺內血水大量流出。
張三定睛一看:“嗯?二大爺不在家嗎?”
血棺內,除了流淌出來的血水,並沒有看見厲鬼的蹤跡。至於寶貝……
在血泊中,一個長條引起了他的注意,剛想過去將那東西撿起,一步邁出,整個人如同醉酒一般摔倒在地。摸了摸發脹的腦袋,感覺自己現在渾身乏力。
使用肢解的靈異會使人變的疲憊,這一點他是知道的,因為一直要集中精神來保持媒介。
眼前的血棺恐怖程度恐怕遠遠超出了他的設想,如果按之前鬼影還沒晉級時的靈異,張三覺得應該剛不過血棺,哪裡還能如現在一般將血棺拆成兩半。
張三坐地上了,其他幾個人拒絕了他的提議。
讓他們上橋拿東西?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河面上靈異依舊存在,慶幸的是沒有襲擊岸上的幾人,這也是他們幾個能安心待在這裡的原因。
血河激起的浪花覆蓋在血棺上面,破裂的血棺逐漸靠攏,漸漸的合在一起,橋面上鮮紅的鮮血開始倒流。
一個小時後,血棺恢復到了原樣,橋面的鮮血已經完全沒入棺中。
一個浪頭襲來,血棺順流而下重新漂浮在血河之上。
張三這邊也恢復的快差不多了。見血棺沒有見那長條帶走,低聲嘀咕了一句,沒有在跟這東西計較。
鬼影從新上陣,在幾人的注視下,張三走到之前血棺停留的位置。
一幅畫……
沉吟了一下,張三將畫收起後就走回岸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