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然暗自冷哼一聲,她就是不給周寒煙面子。
大喜的日子,周寒煙自己撞上來找不痛快,宋安然豈會給她好臉色看。
還有蔣蔓兒,進王府這條路,是她自己選的。現在後悔了,覺著王府日子難熬,就想找姐妹,找孃家幫襯,做夢啊。
當初她在和顏定訂婚的情況下,義無反顧地爬上安郡王的床,情願做安郡王的妾也不樂意做顏定的妻,如今想後悔,沒門。
蔣蔓兒是顏定過去的未婚妻,蔣菀兒是顏定的新婚妻子。蔣蔓兒想去見蔣菀兒,用腳趾頭想一想,都知道蔣蔓兒沒安好心。不是去噁心蔣菀兒,就是想在顏定和蔣菀兒之間攪風攪雨,做個攪家精。
宋安然估計,蔣蔓兒十有**是看到了顏定現在的模樣,然後她就後悔了,她就難受了。心裡頭燒心燒肺的痛。
想當初,只要她點頭,顏定就是她的丈夫,她就是國公府的四少奶奶。可惜啊,當年她嫌棄顏定長得醜,非要折騰,婚事折騰沒了,她也如願做了安郡王的妾。
現在知道安郡王的妾不好當,又想走回頭路,這世上哪有這麼美的事情。
宋安然不認蔣蔓兒,也不會給蔣蔓兒面子。同時,宋安然還噁心周寒煙。
周寒煙今兒來見她,不為別的,單純就是為了噁心她,壞了今天的婚宴。
宋安然不是蠢人,自然不會讓周寒煙得逞。
“大表嫂怎麼這麼不近情面?蔣氏好歹也是菀兒的大堂姐,去看看她怎麼就成了添堵?大表嫂,你這是偏見。”
周寒煙義正言辭地說道。
宋安然冷哼一聲,“我就是偏見,又如何。沒我發話,誰都別想將蔣氏帶到新娘子跟前。誰敢這麼做,就是同我作對,同國公府作對。我今日將話撂在這裡,王妃要是不信,大可以試試看。”
周寒煙氣了了半死,“大表嫂,你太過分了。”
宋安然卻笑了起來,“這哪裡算過分。更過分的還在後面,大表嫂要不要見識見識?”
“你威脅我?我是郡王妃,大表嫂別太過分了。不然鬧起來,丟臉的可是大表嫂和國公府。”
周寒煙怒道。
宋安然嗤笑一聲,“王妃確定丟臉的會是我,會是國公府?王妃將四弟過去的未婚妻,王爺現在小妾帶到國公府,還說要去見新娘子。我倒是想問問,王妃究竟安了什麼心?
我們國公府什麼時候得罪了你,以至於你用這個女人來羞辱我們國公府,羞辱我們國公府的四少奶奶?王妃要是不服氣,那現在我們就去見老太太,見親朋好友,讓大家評評理。”
周寒煙氣死了,她怒道:“你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羞辱國公府?你別亂說。”
宋安然嘲諷一笑,“我亂說?蔣蔓兒沒進王府之前,她是顏定的未婚妻一事,王妃會不知道?
明知道她曾不要臉的爬上安郡王的床,在大庭廣眾之下羞辱顏定,羞辱國公府,現在你還帶她到國公府,還要求去見新娘子。
王妃此舉,分明是包藏禍心,成心給顏定給新娘子,還有給我們國公府難堪。國公府什麼時候得罪你了,讓你這麼記恨?連這樣下作的手段都用上了。”
“你放肆!”周寒煙第一次見識到宋安然的口才,真正理解了什麼叫做牙尖嘴利,能將死的說成活的。
周寒煙輸了,輸得極其悽慘。她全程被宋安然壓制,連反手之力都沒有。
宋安然哼了一聲,“王妃錯了,我這不是放肆,我這是陳述事實。我想王妃同我婆母見面的時候,肯定沒帶上蔣蔓兒吧。
要是讓我婆母知道蔣蔓兒來了,以她的脾氣,她肯定會撕爛蔣蔓兒的臉,讓王妃在大庭廣眾之下丟盡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