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訓說道:“本王不知道文家大房哪裡得罪了少夫人,讓少夫人這麼厭惡他們。”
宋安然挑眉冷笑,“王爺繼續和我討論文家大房,我覺著一點意義都沒有。這麼說吧,我就問王爺一個問題,憑王爺的手段,能夠保下文家大房嗎?如果王爺覺著自己有能力保下文家大房,那就當我什麼都沒說。”
蕭訓緊皺眉頭,他沒有立即回答宋安然的問題。他將現在的情勢在腦海中過了一遍,又預測了各種可能性。最後得出結論,在文官武將的圍攻下,似乎,可能,他沒有把握保下文家大房。
如果任由事態繼續發展下去,說不定到最後東昌侯府連爵位也保不住。沒了爵位的東昌侯府還有用嗎?
蕭訓搖搖頭,沒了爵位的東昌侯府就是喪家犬,人人可打。
宋安然也不催促蕭訓。蕭訓想要爭位,就不能感情用事。權衡利弊,做出對自己最有利的選擇,這是一個上位者的基本素質。
蕭訓也是一個有大決心的人。他直面宋安然,說道:“要本王放棄文家大房不是不行。”
宋安然笑了笑,輕聲吐字,“請王爺開條件。”
蕭訓面容嚴肅地說道:“讓文伯廣來見老夫,老夫需要文家二房的承諾。”
宋安然輕笑一聲,“還有嗎?”
蕭訓突然笑了起來,“本王想和顏宓進行一次交談。”
宋安然嗤笑一聲,“王爺確定要和我家世子交談?王爺現在是我家世子的對手嗎?當然,如果王爺試圖以身份壓人,那就當我沒說過這話。”
蕭訓卻笑道:“本王自然不會用身份壓人。本王想和顏宓交談,並非少夫人猜想的那樣。本王只是想和顏宓進一步拉近雙方的關係,所以我們之間需要一次交談。”
宋安然挑眉一笑,“王爺執意要見我家世子,此事我可以答應下來。至於文伯廣那裡,我會替王爺帶話。”
蕭訓面容嚴肅地說道:“少夫人得保證文伯廣必須來見本王,必須給本王一個承諾。”
宋安然豎起一個手指頭,衝蕭訓左右搖擺,說道:“我只答應帶話,不保證任何事情。”
“少夫人想出爾反爾?”
宋安然笑了起來,說道:“王爺,自始至終我都沒有答應你任何事情,又何來的出爾反爾。我不是文家人,文家的事情我做不了決定。我幫王爺帶話,已經盡到了自己的本分。更多的要求,恕我不能答應。”
蕭訓壓抑怒火,笑道:“少夫人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