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百姓看了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他們看出來這幫軍兵毫無人性,而且是故意找茬,他們若敢反抗,恐怕全村人都要死在對方屠刀之下。
突然之間,山谷之中傳來一陣悠揚的號角之聲。
有斥候跌跌撞撞的跑過來,對任夔稟報道:“都尉,不好了,曹軍殺過來了。”
任夔只覺腦袋一懵,厲聲道:“有多少人?”
他剛剛調轉馬頭,就見前面一哨人馬殺了過來,約有二三百人左右,正堵住了他回去的路。
為首一員青年將領手持長槍高聲叫道:“曹彰在此,來將通名。”
任夔雖然不知道曹彰是誰,但是聽到這名字就猜到這是曹氏宗親將領。
見到眼前情景,任夔不由心中一喜。
他並不懼怕曹氏的紈絝子弟,而且對方帶的人還不多,若能擒殺眼前這員小將,所立的功勞自然不小。
在任夔眼裡,對面的曹彰不是敵將,而是金光閃閃的大功勞。
他當即縱馬向曹彰衝殺了過去。
而對面的曹彰則不慌不忙,對準任夔胸口抖槍便刺。
這一槍如毒蛇吐信一般又快又狠。
任夔看到這槍法當即嚇了一跳,知道自己託大了。
敢情這曹氏少年根本不是什麼紈絝子弟,只是這一槍便能稱之為高手,遠遠在他之上。
可是他方才縱馬衝的太狠,已經無處可躲,情急之下揮槍想要把對方槍尖盪開。
他的長槍擊打在對方槍桿上,噹的一聲,如同打在了巨石上一般,對方槍尖根本就沒有改變方向。
任夔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曹彰的槍尖扎入他的胸口,噗的一下,槍尖從他背後冒了出來。
曹彰雙臂一用力,把任夔身體像一條破布袋一般扔了出去,正落在方才被他麾下軍兵殺死的青年身邊。
寨民們看到任夔僅一個照面便被人紮了個透心涼,不由自主的轟然叫了一聲好。
任夔瞪大眼睛,口中吐出血沫掙扎著想要爬起來,但是胸前那血洞乃是致命傷,他終究沒有起身,雙腿蹬了兩下,瞪著眼睛氣絕身亡。
緊接著曹彰下令誅殺任夔帶來的西川軍。
雖然曹彰麾下人數少,但是卻一個回合便擊殺敵將,一眾西川軍再無鬥志,紛紛扔下兵器,跪地投降。
這場小小遭遇戰不過盞茶工夫便結束了。
村寨中的老者上前,小心的對曹彰躬身道:“敢問軍爺,這是何方軍馬。”
“我們是朝廷軍隊,”曹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