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陽縣的校場內張飛正在熟練的搭弓射箭,幾天的時間讓張飛的精神面貌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尤其是生活作息上,每天卯時張飛都被準時控制起床抄書一個時辰,然後食用早飯,吃過早飯後張飛就會以練武為理由逃避抄書,練兩個時辰的武之後,再被控制抄書兩個時辰,生活作息規律的很,好在仙人也比較人性,除了吃飯睡覺之外每天也都會給他一些時間讓他休息。
“哎!”望著靶子中心的箭矢,張飛嘆了一口氣,這日子啥時候是個頭啊,從上次答題結束後這都好幾天了他才抄完一遍,按照這個速度想抄完一百遍至少需要一兩年。
張飛深深的後悔為何自己選擇《左傳》,這根本不是什麼人物傳記!
“啟稟三爺,我們在田地裡抓到了兩個可疑的人,還請三爺定奪!”就在這時一名士兵進來向張飛稟報著。
“可疑的人?快帶俺去看看!”一聽有可疑的人張飛瞬間來了興趣,甚至還有些迫不及待,審問可疑的人也算正事吧,這可比練武有意思多了!
“呔!臺下何人,所犯何罪!”張飛有模有樣的坐在大堂上,拍了一下桌子,圓睜環眼瞪著跪在臺下的兩個人大喝道!
“三爺,這二人我們兄弟觀察良久,最近一直在我們平原縣附近的田地轉悠,小的猜測此二人定是他人派來的細作,窺伺我軍田地裡農物!”最開始向張飛彙報的那名士兵站出來解釋道。
他叫張瓊是一名百夫長,負責看守田地的農作物,作為貧民出身的他深知糧食對這亂世意味著什麼。
就在前幾天這兩個人出現在他負責的那片田地周邊,起初他還以為是逃難而來的人呢,也就沒有放在心上,但是這兩個人每天都會來他們田地周邊轉悠,也不乞討,也不與人交流,這一下就引起了他的注意。
經過幾天的觀察他懷疑這兩個人可能是他人派來的細作,來他們平原縣打聽情報的,這才動手將他們二人抓起來。
“將軍冤枉啊!我叫陳山,這是我弟弟陳水,我和我弟弟都是從兗州逃來的難民,聽聞平原縣的縣令劉大人為人德厚,待民如子,特意來投靠縣令大人的,還請將軍收留我等!”其中一個自稱是哥哥的陳山不斷的向張飛磕頭大喊冤枉。
“啪!”
張飛拿著木犢拍了一下桌子暴怒道:“大膽,你當本將軍是傻子嗎,既然前來投靠我大哥,為何不進這城內而在城外的農田轉悠!”
農田那是什麼地方,那是自己大哥現在最重視的地方,是他們三兄弟崛起的資本!
這二人鬼鬼祟祟的在農田周邊轉悠,必有所圖!
“這...這...”陳山被張飛這一嗓子嚇得不自覺的向後縮了縮脖子不知該繼續說什麼。
“老實交代到底是誰派你們前來的,免得受皮肉之苦!”張飛繼續恐嚇到這二人。
“將軍小人句句屬實啊,我們確實是從兗州逃來的難民,還請將軍明鑑!”陳山死死咬定他們就是難民。
“哼,我看你們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張瓊將他們二人各打二十軍棍,打完之後若還是不招就繼續打!”張飛冷哼一聲,你們這等低階謊言也想騙俺,好歹俺也是抄了一遍左傳的人了,也是一文化人豈能上你們當!
“是!將軍!”張瓊回應道,收到張飛命令的張瓊冷眼看了一眼這二人,立馬揮手叫來兩名士兵將這二人摁趴在地上。
“冤枉啊將軍!”
“傳聞平原縣縣令待民如子都是假的!將軍如此做就不怕給縣令大人抹黑嗎?”陳山不斷的掙扎著並用劉備的名聲威脅著張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