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娜說:“刑法。”
葉澤南:“……”
虞娜解釋道:“之前給老闆申請過了,他說可以讓我在大學裡修一個第二學位的法律,是走後門進去的,我基本上沒有上過課,不過最後的考試還是要考的,公司裡法務部正好缺人。”
“你就打算一直跟著裴斯承麼?”
“老闆對我很好,而且開出的工資豐厚。”
言下之意就是我不準備跳槽,所以你也不用來挖牆腳。
虞娜沒有扎頭髮,烏黑的頭髮一直垂到腰上,現在簡單的穿著一身乾淨的衣裙,沒有穿職業裝,看起來沒有一點往常乾淨利落的職場女性的感覺,窗外的細碎陽光透過窗戶,灑在虞娜腳邊,顯得她整個人都特別知性。
葉澤南欲言又止,虞娜將手中厚厚一大本書啪的一聲闔上,轉過來面對葉澤南,“你想跟我說什麼?別說你想要出去之類的話,要不然我現在就把你捆起來。”
葉澤南:“……”
手機鈴聲將葉澤南的話打斷了。
葉澤南皺眉,湊過沙發靠背上將手機拿過來,看了一眼螢幕上的來電姓名,微微皺了一下眉。
是母親。
虞娜走過去看了一眼,“不想接?別結束通話,萬一真是有什麼急事了,我幫你接。”
………………
宋予喬與方照吃完火鍋出來,從開著空調冷氣的空間裡,就好像一下子進了桑拿的感覺,熱浪一陣陣襲來。
方照拿著車鑰匙去取車,“我送你回公司?”
宋予喬搖了搖頭:“我暫時不回公司,你先走吧。”
方照點頭:“好,再電話聯絡。”
等方照走後,宋予喬的腦子裡還全然都是那些記憶的零星碎片,在腦子裡特別混亂。
當年,她在看到了葉澤南和路路之後,心裡好像是擰麻花一樣的擰了幾遭,哀莫大於心死,沒有哭沒有鬧,直接一聲不響地就去了加拿大找母親。
但是,之後她確實是生過一場大病,將這些事情全都忘記了,如果方照說的是真的,葉澤南也是被裴玉玲催眠忘記了那段不堪的記憶,那路路呢?路路難道也失憶了麼?
在當時,或者說直到現在,路路為什麼還會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甚至在之前將去澳大利亞的原因,說成是被強暴,才退學去了國外。
烈日下,溫度燒灼著她頭皮都有一些發麻,烈日燒灼的感覺,整個人都在冒著熱氣。
宋予喬在路邊攔下了一輛計程車,上了車,報上地址:“盛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