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夏,是我,我是司城,我沒有離開,一直都在,只是,你也看到了,就是你看到的樣子!”司城一手牽一個來到慕夏身前。
直接告訴她自己就是司城,她不一定能接受,但總要開始吧,不相信那就磨到她相信,面對慕夏,司城有自信,無論自己怎麼變,她到最後都只能是自己的,永遠都是。
這話慕夏聽得懂,但又似乎聽不懂。
“你還欠我蹂躪呢,你別忘記了!”司城湊到慕夏耳朵跟前親暱的悄聲說道,要說讓他把剛才在慕夏耳邊說過的情話再說一遍,當這麼多人的面,司城沒有那個勇氣。
只能找點兒兩人的私密話讓慕夏能快速認出自己,至於司清,算了,事事都避諱他,恐怕沒法和慕夏相認了。
“粗俗!你就是這麼哄女人的嗎?”司清沒忍住,又跳出來找罵了。
“滾!”司城臉色有片刻不愉,看到面前有些呆愣的慕夏,司城快速調整自己的表情,深情的望著她。
說話不避諱,不代表身體也不避諱,面對慕夏,司城真正變成君子了,動口不動手。
司城將兩手背在身後,牢牢控制著,不能情不自禁的去抱她。
你不抱她不代表她不抱你啊!
不能提司城,一提他,慕夏眼睛就模糊了,特別是司城最後跟自己說過的話,慕夏牢牢記在了心裡,總覺得自己沒有做好司城才走了,看不清道不明,眼前的男人到底是誰?慕夏只覺得這男人身上有司城的神,司城的魂。
此刻,感覺到司城的存在,慕夏再也站不穩了,一下撲到司城懷裡,哭的發不出聲音,她以為撕心裂肺都不能稱之為痛苦,她以為自己把最愛的人弄丟了,再也找不回了,她以為今後將與孤獨和惆悵相伴。
可現在他就在身邊,她能看到他的身影,摸到他胸膛,感受到他的心跳,他的溫度,可哭著哭著,慕夏有些詫異了,靠的這麼近,這男人的味道,這味道怎麼在哪裡聞過呢。
慕夏漸漸停止了哭泣,使勁在司城身上嗅了嗅,鼻子好像塞住了,應該是聞錯了吧。
慕夏抬起頭,用袖子擦乾眼淚,一邊打著嗝一邊仔細觀察著眼前的人,這,這臉,如果鬍子刮一刮,如果頭髮長一點,如果眼睛綠一點,如果穿上白衣……
“你耍我……”慕夏受傷發不出聲音,只能用口型,用行動表達自己的憤怒,一巴掌扇在司城臉上,因為身上沒有力氣,氣勢很兇,但沒什麼響動,可再沒什麼響動,對司城來說也是受不了的。
司城也是今天才醒的,醒來也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也沒吃什麼東西,勉強支撐著從意國到X國9個小時的飛機,又經歷了機場的人潮洶湧,來了還給慕夏擦個澡,到現在,司城真的是倒下估計就起不來了。
還真是,司城有些頭暈,慕夏這一扇,司城順勢就倒地上了,差點兒壓著貝貝。
慕夏這麼一用勁兒也站不住,晃了晃往前一撲趴在了司城身上。
眾人就看兩人疊羅漢似的摔在了一起,還以為司城是故意的,大家都沒有上前幫忙的意思。
看著這蓄意或故意製造的事故,幾人開始紛紛退出病房,留給他們一家四口自由發揮吧,看久了,汪修謹、司鈺擔心大哥要秋後算賬。
司城很是無語,男人能承認自己弱嗎?
此刻,司城覺得,能。
司城擔心萬一一會兒自己暈過去了,有貝貝在,很有可能自己會被送去太平間,直接給凍硬了。
“寶寶,去叫醫生,我和媽咪的傷都沒好,站不起來!”司城臉色發白,趕緊吩咐靠譜的寶寶。貝貝還在苦口婆心的勸媽咪改嫁,別總想著欺負人呢。
慕夏此刻別說欺負人了,喘氣兒都困難,這趴在司城身上的姿勢,像極了那晚慕夏守護司城的樣子,不一樣的是那晚一個沒了呼吸,一個幾乎沒了呼吸,而這次,慕夏和司城兩個都氣喘如牛,像是在爭搶空氣。
“司清,你個王八蛋,這種時候你來騙我,你以為你是誰?你禍害完我老公,又來禍害我嗎?呼,呼!……”慕夏氣喘吁吁的嘶嘶拉拉的說著,破碎的聲音把慕夏累夠嗆,結果別人還聽不清,不行了,話說多了還缺氧,慕夏已經眼冒金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