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只是想盡快救出受害者,我們有什麼錯?”
“咚咚咚。”法官敲了下錘子。
嚴正聲告道:“肅靜。”
公子被兩名法警按下。
阿華、莫哥都站在旁邊,冷眼向看。
陳漢明白自己是穿越到電影劇情當中“霍兆堂案”結束,“暴力致死案”案發的庭審階段。
這個階段已經對那個雨夜,犯下的錯誤沒有彌補的機會,屁股已經黏死在大反派的位置上了。
他完美繼承了“阿敖”的身份、罪行、隊友。
只不過,情緒一時間無法帶入,或者說還殘留著上段人生的信仰,沒來得及變化。
可是他看過完整的電影劇情,心裡確實有點憋屈、惱火。
暫時還未黑化。
電影裡的“阿敖”這時也還沒黑化,真正令他、和他同班黑化的不是錯。
而是那些醜惡的嘴臉、人心的黑暗。
“請犯人正面回答問題,如果沒有有效陳詞,請回答下一個問題。”法官出聲講道。
“陳子榮!根據你的調查口供,你說是你的上司,命令及暗示你,可以採取非法手段進去審訊,對嗎?”
陳漢挺胸抬頭,直視法官,答道:“是的!”
“跟你的口供,你說當時嫌疑人試圖奪槍反抗警員,你們進行武力阻止才導致罪犯死亡是嗎?”
“是的,法官!”陳漢再度答道,額前不羈的流海飄了飄,再度垂下,眼神陰鬱。
“法官先生,我作為一名高階警務人員,向下屬下達行動命令,甚至在某些極端情況下,要求下屬儘快破案,是我本身的職責。”此刻,司徒傑站在證人席上,一身西裝,胸前別警隊證件,對著法官及陪審官睜眼說瞎話:“但我敢保證,我絕對不會向下屬下達越界犯法的命令。”
“身為高階警務人員,我比在場各位都更明白什麼是法律,什麼是尺度!”
司徒傑身材幹瘦,顎骨狹窄,戴著眼鏡,乍看衣冠楚楚,斯文講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