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地方好像能鎖住我們的意識力,納戒當然打不開。”有人疲憊不堪說道。
“別、別說了,我我連星力都沒法使用。”說話的懸劍峰男弟子深深嘆了口氣,像是想要將心底的憋悶一次性全都吐出來。
“新進弟子婁詩涵不見了。”一位男弟子捂著肩膀上的傷,突然聲音乾澀開口。
姜奈朝他望了一眼。
在場幾個老弟子姜奈還挺熟悉,說話這人叫盧洪洲,之前曾被江飛煌派出來,跟他們新弟子打過十對十公平切磋賽。
當然,最後結局慘了些。
確切來說,是所有參加那次切磋賽的老弟子,都倒了八輩子血黴。
他口中所說的那位婁詩涵,就是上九地界來的新進弟子。
先前安排舍院時,婁詩涵與梁繡她們這些新進小地界弟子,與姜奈、奚琢她們一行人也都照過面。
帝清蹙了蹙眉,“我們來時是二十五人。”
“嗯,加上姜奈應是二十六人。”坐在奚琢身旁的宇文幽,抬著疲憊的手臂清點了下人數,小聲說道,“現在是二十四人。”
“還有誰不在這裡?”帝清挑了挑眉,“身邊熟悉的人再看一下。”
“包、包文松也不在。”說話的人是強子,一雙手臂肌肉鼓脹,只是此刻狀態看上去卻極其不好。
在重力壓迫之下,一張臉顯得有些泛紅。
“這裡只有一條水路,所有人到這兒都該上岸了。”奚琢皺眉說道,“可能是他們倆被拉在了後面,我們再等等吧。”
眾人疲憊不堪地點了點頭,感覺有些心慌短促。
有弟子甚至連吃了兩顆姜奈給的藥丸,不知是否心理作用,感覺稍微好了一些。
姜奈轉頭看了他們一眼,一骨碌從地上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