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走到姣姣姑娘身邊時,就見她雙眼駭然睜得滾圓,身體已經被人整個兒攔腰截斷了。
這幾位姑娘,手臂與臉上都有許多擦傷,這說明車廂被震碎的瞬間,這幾人是從疾馳的馬車上分散滾出去的。
隨後那些高手從後一擁而上,一劍斬斷姣姣姑娘的下半身。
姜奈的視線落在姣姣的雙足上。
只聽一名中年仵作嘆道,“殺人不過頭點地而已,兇手卻極其殘忍。先攔腰一劍斬斷這位姑娘,又趨勢她爬了長長一段路,緊跟著又把她的雙足給削了下來。”
“過路的樵夫發現她時,說她兩眼圓睜抱著自己一雙赤裸的足,就靠坐在那邊的樹下。當時差點沒把那幾個樵夫給嚇瘋了。”
大理寺少卿歐陽悅深吸一口氣,英俊的臉上顯出幾分怒意,“這些兇徒簡直毫無人性。”
姜奈在姣姣身邊蹲了下來,抬手給她理了理凌亂的鬢髮。
似乎又想起昨日,這位姑娘迎著夏日溫柔的風款款而來,含笑衝她行禮的模樣兒。
如此鮮活的一條性命,就這般脆弱地離開人世,還是以這種最屈辱最淒涼的方式。
旁邊傳來永昌樓老闆哭泣的聲音,“我這幾個姑娘死的真是太冤了,大老爺,您一定要幫她們找到殺人兇手,將之繩之於法。”
只聽仵作又道:“姣姣姑娘怕是死前太過痛苦,故而死不瞑目,無論怎麼幫她闔眼,她始終都睜著。”
胡為濤忍不住嘆道:“我實在不懂,這兇徒是為何意?既已一劍斬斷姣姣姑娘的下半身,又為何再多此一舉斬去她雙足?”
還讓姣姣姑娘自己捧著這雙斷足,這是多變態的折磨人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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