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叔寶一個側身從黃驃馬背跳下,動作瀟灑飄逸,“楊兄弟,我就是臨別前想好好感謝你!”
“嗨,我有啥好謝的?我還要謝叔寶今天為本公子擋住了宇文成都!”楊聰狠狠的敲著扇柄,心中其實略有激動,秦瓊必是有目的而來。
“今天楊兄弟開導拓跋旺,秦某也受益良多。”秦叔寶話語間,稍顯猶豫。
沉默片刻,秦叔寶終於鼓起勇氣,“我有個朋友一直有個心結,我想代他向楊公子指點迷津!”
“叔寶,請說!”
“我那個朋友的父親,死於戰爭。而殺父仇人,又拿他當做親兒子看待,他應該怎麼做?”
楊聰心中一樂,秦叔寶說的也太委婉了,這分明就是他與靠山王楊林之間的關係。
楊聰抽出紙扇,指向前方的望月樓,“蓋這個望月樓,需要一千塊方磚,你朋友的父親和乾爹,都會成為這太平盛世的一塊磚!”
“男人嘛,就是幹!”楊聰朝著秦叔寶的肩膀敲了一扇子,“直接挑明一切,憋在心裡多憋屈!這點你那朋友還不如拓跋旺!”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秦瓊釋然了,向楊聰抱拳致敬,“楊兄弟,今日就此別過,望兄弟安好。”
看樣子秦叔寶鐵了心要去找楊林攤牌,楊聰淡然一笑,“放心吧,日後還等叔寶把酒言歡!”
“飛盧,駕!”黃驃馬一聲長嘯,秦叔寶揚長而去!
楊聰望著秦叔寶的背影,久久沒有離去,“在別的故事裡,像你這麼帥的一般都是主角喲!”
......
七日後。
楊聰等人行走在朱雀大街上。
中央巨大的擂臺已經卸去,朱雀大街是一如既往的冷清、蕭條。
若不是多了一個徒弟拓跋旺,楊聰真的以為擂臺賽那天人山人海的情景就是一場夢。
拓跋旺身體恢復的不錯,跟在楊聰身後,生龍活虎。
楊聰一手敲著紙扇,視線卻一直集中在錦瑟身上。
突然,前方傳來了一陣叫喊聲。
“公子,你有胸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