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楊聰的印象中,紅拂女似乎就不喜歡男人......
楊聰吐了一個大槽,“師徒四個,也就我是個正常人,你們慢慢敘舊,我先溜了!”
魚具羅突然一聲大吼:“我打死你這個龜孫!你瞧瞧你都做了什麼?”
“用皇帝賜給你爹的千畝良田換一條窮酸商業街,我也就忍了!”
“你把你家地契,當了一萬多兩銀子砸給青樓女子!”
“為了取悅那個青樓女子,你又把你家值錢東西都給賣了!”
“越國公都快被你氣死了,你這個逆子、逆徒!”魚具羅伸手就要教訓楊聰。
紅拂女攔下魚具羅,反駁道:“師傅,您錯怪楊聰了!越國公身體好著呢!”
魚具羅大喝,“連你都跟著跑偏了,你還哪有一點師姐的樣子?”
楊聰甩了甩身上的灰塵,從地上撿起自己心愛的紙扇,“雪姬不是普通的女子,徒兒和她一見如故,徒兒喜歡她。”
“你那是喜歡嗎?你那是饞她的身子,你下賤!”魚具羅聲若驚雷。
宇文成都順勢說道:“師妹,你又何必執著在這麼個敗家子身邊,你看看他這個熊樣,扶不起的阿斗!”
宇文成都在赤裸裸的暗示讓紅拂女與楊聰劃清距離。
楊聰劃開紙扇,書生氣質十足,“當個阿斗他不香嗎?舒舒服服做個王,我若是阿斗,你就是呂布,一個是溫婉如玉的主公,一個是孔武有力的奴才!”
“你好壞哦,我好喜歡!”紅拂女笑的發自肺腑。
紅拂女所謂的喜歡本就是兄弟姐妹之間的愛,聽到宇文成都的耳朵裡,滿滿的都是醋意。
“哼,若不是有師門這層羈絆,我見你這個敗家子一次就殺你一次!”說罷,宇文成都轉身望向遠方。
此時越國公楊素從後花園冒出頭來,邊跑邊喊,“魚弟,君子動口不動手,清官難斷家務事!”
魚具羅連嘆息都像打雷一般洪亮:“哎!老哥,現在整個公府都要拱手送人了,打死這個逆子得了!”
“使不得,使不得!”公府大門口,竟然又出現了郭通的身影。
“聰、聰哥,你那個錦瑟茗茶,太、太有潛力了!”
“這、這是房契,我爹說了,你當的那兩萬多兩銀子,就當我郭家的誠意了,讓我郭、郭家入個股。”
“若給我郭家三成股,連之前那三千畝良田,都、都一併歸還!”
事情反轉的太快,眾人腦回路完全跟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