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一想,她果斷的搖頭:“不會是元以滿。”
趙小靈給了她一個讚許的眼神:“要不是元以滿前段日子被元柯拉著做苦工,幾乎沒什麼功夫回府,要不然他怕是渾身是嘴也都說不清楚了。”
那不是元以滿,又是誰?
二王府裡還有幾個人能拿到二王的令牌。
元月冰,二王妃,還是那夏巧紅?
想到夏巧紅的死,桃夭倒吸了一口涼氣:“該不會成了一筆糊塗帳了吧。”
夏巧紅已死,那個偷盜令牌或者被騙走令牌的人,只要不傻得出奇,一定會推到夏巧紅的身上。
趙小靈點點頭:“就如您所猜,眼下二王府裡已經是一片混亂了。”
桃夭:“……”她真不想幸災樂禍的,可是好難忍啊。
送走了趙小靈沒多久,王府又來了一個不速之客求見桃夭,聽到來人是趙雁柔後,桃夭忍不住挑著了眉看向傳話的翠碧。趙雁柔早就被列為禁止往來物件了,翠碧又一直瞧她不順眼,今兒是吃錯了什麼藥,倒替趙雁柔遞起話來了。
翠碧惱怒地道:“她手上拿著塊王爺令牌的拓印,說她知道二王府裡丟失令牌的真相,並且還有緊急的訊息要告訴您。我已經讓人將她制住了,請您發落。”
原來是讓她發落的。
桃夭一下子坐直了身子:“這事不對!”那趙雁柔手上怎麼會有元辰令牌的拓印,以她現在的身份應該接觸不到才是。
越想,桃夭越發覺著奇怪了,更想知道趙雁柔來尋自己到底為了什麼:“把她押進來,我問問。”
“王妃,太危險了。”
“王妃,小奴去審。”
翠玉和翠碧忙上前阻擋,大有拼死也絕不讓她接近危險的趙雁柔的架式。
桃夭彈了她們一人一個爆慄:“這是在王府裡,有茶包有你們,還怕她趙雁柔使花招不成?”
翠玉油鹽不進:“貴人不立危牆。”
桃夭:“……”別欺負她讀書少,那句話好像不是這麼說的。
她只得退後一步,讓柱東帶著壓在院子裡,我去前廳聽聽她想說什麼。
隔得遠,又戒備森嚴,總該沒事了吧。
見翠玉還要擋,她直接拉下了臉:“難道我在你們的眼中,就這麼不知分寸?”她這話說得極重,翠玉不敢再多說什麼,只是她再三堅持要親自提前出去安排了。
待到桃夭見到趙雁柔的時候,趙雁柔坐在院中的美人靠上,除了臉色蒼白些外,倒也瞧不出有什麼不妥。倒是趙雁柔看到她,坐在原處一動也不動,一雙眼睛裡充滿了怨氣:“王妃……就這麼防備……我嗎?”
聽著她那有氣無力的聲音,桃夭瞥了眼在旁邊依舊虎視眈眈的翠玉,又看著的趙雁柔,心裡大概就明白了。
不是趙雁柔不想動,怕是翠玉使了什麼法子,讓她連說話都變得吃力了起來。
她也沒好氣地道:“你來,不是想跟我說這個的吧?”
趙雁柔被她瞪了一眼,有些害怕,又有些不太服氣。相對她的日子艱難,相反桃夭哪怕是任性,哪怕是作,那元辰都一直哄著她寵著她,處處都得盡了好處,不由得她不相信桃夭身上是真有女主光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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