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的一切還要怪那個現在正在欣賞舞蹈的薛宗離!
誰叫這人騙了自己,把她誘騙去了南疆,實則就是為了幫他打聽赤楚歡的下落,害的顏長歡落得現在這樣尷尬的境地。
可人家是天子,縱使怨氣再重也說不得。
想著,眼睛忽然被什麼東西閃了一下,她皺緊眉頭看向舞臺中央的人,居然看見其中一個舞娘居然在袖中藏了一把刀,如今正要抽出來對準薛越。
顏長歡回頭看向墨淨,驚恐中帶著質問。
後者一頭霧水。
等到那人快要動手之際,顏長歡咬牙站起身來,拔出身後禁軍的長劍猛地衝了上去。
墨淨看的迷糊,卻也生氣顏長歡的舉動,因為她舉著劍一出去眾人便張大了嘴被她吸引過去。
而顏長歡也不傻,這人如果真的是刺客自己肯定打不過,於是只好裝作舞劍的樣子與那人交纏起來,用長劍將舞娘的彩袖捲了起來,而後靠近她道:“收手,回去!”
舞娘微微一愣,不明所以。
因為她這一愣,所有舞娘的腳步都漏了一拍開始變得混亂起來。
見狀,那人只好咬牙轉身退開留顏長歡在場上,正當顏長歡準備與薛宗離告罪的時候,薛越忽然勾唇起身,飛身跳上臺拉住顏長歡的手,胸膛貼近顏長歡的後背。
高聲道:“一時技癢,想與聖女共舞一曲。”
顏長歡滿腹疑惑,可薛越已經拉著她的手開始舞起了劍來,明明是兩個人,可因為貼的太近,步伐太一致了,匆匆看去還以為是一個人在舞劍。
一隻《劍器舞》跳的如痴如醉,眾人儼然忘記方才的錯亂,只是呆呆的看著他們暴躁的王爺此刻居然在和南疆聖女跳舞。
好...稀奇。
一曲舞罷,薛越還盯著她的臉淡淡笑著,我著她的手腕輕輕用指腹摩擦著,顏長歡覺得他在玩火。
立馬收回手,退開半步。
薛宗離點點頭,讚歎道:“好,聖女這一舞實在美妙。”
墨淨磨牙,起身乾笑道:“未想到凌安王竟然也如此厲害。”
薛越勾唇,背手上前:“哪裡哪裡,還是聖女帶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