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歡卻絲毫不畏懼他的話,也更覺得他們兩個人可笑可悲。
微微昂起修長的脖頸,秀麗的臉上掛上笑容。
“你說這樣的話只能哄騙你自己罷了,你既然想要錢,那麼就當然得保證我的身體康健,何況你們兩個人還年輕,如果這麼輕易的在逃亡路上就得罪了人,那麼只怕以後都得在各地輾轉,輕易不敢定居。”
白錦歡不是一個傻子,她也知道這個時代這個王朝的律法如何,而且面前的這個男子竟然敢帶著身邊的女子逃跑,就證明他也不是一個大字不識的莽夫。
在學堂上過學的人,國朝的律令是必學之課,假若是連這個都學不清楚,那麼早就會被逐出學堂了。
“你!”
男人越看越覺得面前的這個女子可惡,卻又真的像她說的那般自己並不能夠拿她如何。
於是只能眼睜睜的一直看著她的嘴巴開開合合,說盡那些讓人氣血三升的話。
不過沒有多久,小侯爺就帶著獵犬找到了這個地方。
小侯爺的獵犬不是吃素的,慕修墨拿了幾樣白錦歡平時食用的東西給它聞了之後,獵犬就在城裡找了起來。
而男人和女人對於這座城市來說,屬於失蹤人口,他們一般沒有什麼地方可以躲身,而這樣的人平時藏的地方也就那幾個,所以有針對性的帶著獵犬搜尋了一番之後,很輕易的就找到了白錦歡。
“把這對男女暴揍一頓之後就送到衙門去,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強搶民女,還妄圖想要騙錢,當真是痴人說夢。”
小侯爺心中也窩著火,如果不是他們兩個人拎不清楚偏要走這種歪門邪道,那麼自己也不會門都還沒出就被人攔了。
還聽了慕修墨那許多氣人的話!
不過慕修墨卻並不關心小侯爺要怎麼罰那對男女,他看見白錦歡被麻繩捆了雙手,就立刻擔心的上前去將手上的繩子解下。
蹙起眉頭看著她手上被磨損的傷口:“我身上沒有帶藥,你的傷口在往外滲血,待會兒咱們不回家,先送你去醫館。”
“我倒是沒有什麼大礙,畢竟我自己也是當大夫的,不過今天的這件事情,倒是勞煩小侯爺了。”
白錦歡一看見小侯爺的這副樣子,就知道他一定是被慕修墨逼著來找自己的。
在慕修墨的攙扶之下站起身,對小侯爺行了一個感謝禮,她說話的聲音微微有些虛弱:“給小侯爺添麻煩了,若是小侯爺不介意的話,今日就在寒舍用飯,也算是我和修墨感謝您的施以援手。”
“不用如此。”
瞧見白錦歡如此之書達理的模樣,小侯爺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他連忙擺手說道:“今日之事本來就是我們這些當父母官應該做的,更何況你我之間也算是有所淵源,而且像你未婚夫這樣優秀的人,我是非常欣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