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之後,幾個人面面相覷,當即便反應了過來,李麻子率先開口:“我們知道我們答應的那件事情,也是錯誤的決定,這不來跟你登門道歉來了嗎?我們也是無心之舉,這一切都怪那個殺豬匠,如果不是殺豬匠從中作梗,故意要讓我們過來的話,我們也不會過來!”
“是呀,殺豬匠還拿出錢來讓我們過來,我們也都是一時被鬼迷了心竅,所以這才想要進院子裡來!那殺豬匠說要讓我們毀掉白姑娘的清白,我們哪裡肯幹呀?”
“要是不肯幹的話,你們也就不會到院子裡來了,說不定也就不會沾染上這些怪病,虧心事做多了,是會有報應在身上的,對於你們的病情,我是真的束手無策,不如你們再另請高明,去鎮子上看看,或者更大的地方去找大夫,好好的檢視一下吧。”
說完這話之後,白錦歡做勢就要關門,三個人當即反應過來,率先抵住門,而後對著白錦歡便是一頓懺悔:“白姑娘這件事情真的是我們做錯了,我們不應該見錢眼開,鬼迷心竅,故意來找您做對的,你就幫幫我們吧,不要再讓我們受這些折磨了,實在是癢得難受的很,你看我們幾個人身上都沒有一塊好地方了,只要你肯出手相助,那殺豬匠的事情就包在我們兄弟幾個身上!”
殺豬匠根本就不在乎他們兄弟幾個人的死活,這件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這麼久了,而且村子裡面所有的人都已經知道了,可是殺豬匠一點表示都沒有,任憑他們自生自滅,他們雖然是男的殺豬匠一些錢來,可是這些錢真要算起來的話,連醫藥費都不夠。
聽到殺豬匠三個字,白錦歡也有些生氣,原本以為這件事情就已經過去了,而且殺豬匠跟李靈兒之間的婚事也已經被定下來,即便兩個人不怎麼同意,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再加上聘書,再加上殺豬匠已經玷汙了李靈兒的清白,這件事人盡皆知。
殺豬匠身為一個男人,就不應該讓李靈兒獨自一人面對這些事情,就應該拿出男子的氣魄來把這件事情都賴於身上,可是殺豬匠完全都沒想過這事兒是不是自己做錯了,反而還找小混混來找她的麻煩。
眼看著白錦歡陷入沉思,沒有說話,也沒有答應他們是否幫他們治療,幾個人又想了想,繼續開口保證道:“白姑娘這件事情是我們做錯了,只要你肯幫助我們治療,那殺豬匠的事情就包在我們身上,你放心就好,我們一定會讓殺豬匠付出代價,要不就打殺豬匠給您出一頓氣!”
殺豬匠與這幾個小混混的事情,那都是他們之間的事情,她摻和進去算怎麼一回事,再說了,她根本就不想在這件事情有任何的糾葛。
“你們也只是爬到我的牆頭,我這牆頭上常年無人打理,上面有些什麼東西我壓根就不知道,實在是對你們這個東西愛莫能助,你們還是另請高明吧。”
說話這話以後,白錦歡轉身就要離開,李麻子見狀,當即普通一聲便跪了下來,另外兩個人也反應極快,跟隨著李麻子一同跪了下來。
“白姑娘,從今天開始我們幾個兄弟就認你為老大,你說一我們肯定不會說二,你讓我們做什麼我們就做什麼,只求白姑娘能夠出手相助,讓我們兄弟幾人免受這些苦難!”
“是呀,白姑娘,我們已經知道這一次我們做錯了,所以還請白姑娘高抬貴手,還請白姑娘給我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聽到這話以後,白錦歡深吸一口氣:“你們說的可是真的?”
幾個小混混狠狠點頭。
“我們雖不是君子,可也是男人,一言既出,駟馬難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