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歡腦海之中還在回想著這件事情,越想越氣,當下便直接停了步伐。
“你不用管我了,你先回去,我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
出了這樣的事情,那裁縫自然也不能在那繼續吃酒席。
白錦歡找了之前幾個關係還不錯的獵戶,找了一個比較大的麻袋,在裁縫必經之路等待著一看,到裁縫的身影便直接衝上前去,把人套在麻袋裡頭找了個角落,狠狠的打了一通,這才出了氣。
等自己的氣息稍穩之後,白錦歡又隨便從地上摳了一塊泥土下來,隨手搓了個丸子,然後把麻袋給開啟,讓裁縫透出來呼口氣。
裁縫臉上掛了彩,疼得呲牙咧嘴的,一看到白錦歡又嚇了一跳,可還未等裁縫開口說話,白錦歡便直接捏住裁縫的嘴,將那泥丸狠狠的塞了進去。
裁縫還沒能反應過來,那泥丸就順著自己的喉嚨進了肚子裡去。
“我告訴你,我還從來都沒有在這麼多人面前受這樣大的委屈,你說的是不是實話,你自己心裡最為清楚,我也不是受那氣的人,這東西給你了,你能不能保得住自己的命,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這話一出,原本還在半醉之間的裁縫,瞬間就清醒了。
“你這話說的是什麼意思?你剛剛給我吃的是什麼東西?”
白錦歡冷笑一聲,看的裁縫身子一抖:“你覺得能是什麼東西?你今日讓我丟了這麼大的臉面,還讓我蒙了這麼大的羞,我自然是不會要你好過的。這就是毒丸,發作到也不是特別快,只不過毒發之時,最是難受。先讓你乾渴之極,等你喝飽了以後,便覺得肚子疼痛難耐,最終七竅流血而亡!”
這話一出那裁縫的瞳孔皺縮,“這又不是我……”
話說到這個份上,那裁縫似乎又意識到一些什麼東西,當下爬起來,便直接跑回家裡去了。
身旁的幾個獵戶看著人屁滾尿流的爬走,又看向白錦歡:“要不要我們再去把人給弄回來?”
白錦歡搖搖頭。
就算弄回來也無濟於事。
她這麼做也就是讓裁縫自己在心裡不舒服罷了。
裁縫一路狂奔,回到家裡之後,果然覺得乾渴難耐,白錦歡的話又迴響在耳邊,那肚子似乎也在隱隱作痛。
他這還沒喝水呢,怎麼就變成這個樣子?
對了,白錦歡說過,只有在喝水以後肚子才疼痛難耐,他一定是吃壞了什麼東西!
可是內心的恐懼依然籠罩在心頭,裁縫心中還有些不適,這事兒跟他又沒多少關係,他不過也就是聽了張翠蘭的軌跡,原本想著把白錦歡討過來做媳婦,誰知道會鬧出這麼大的亂子,要是知道張翠蘭這個詭計根本行不通,他壓根兒就不會答應!
不行,哪怕他要死了,也要把張翠蘭所做的那些醜事全都給供出來。
想到這裡,裁縫便直接去找了里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