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歡和慕修墨之間那些事情都說不清,道不明,誰又知道這兩個人中間會不會還有其他的事情。
張翠蘭冷哼一聲,看著李靈兒,把所有的話都給說了出來:“慕秀才是什麼人你會不知道嗎?人家之前所接觸的都是官家小姐,即便不是那也是身份上流的人,就你這樣的,你還真以為慕秀才能夠看上你嗎?”
“我怎麼了?我這個樣子有什麼不好的?”
慕修墨能夠幫助白錦歡,那也說明白錦歡有過人之處,她雖然不願承認,可是在白錦歡離開李家之後,獨立分戶出去之後便熠熠生輝,在村子裡面也幫助了不少人,也算是個炙手可熱的人。
反觀自家女兒,除了心高氣傲之外,並沒有一點用處,這樣的人娶回家裡去也只能供著,可是村子裡面能夠供養得起自家女兒的也屈指可數,根本也就沒有那麼多人家能夠要自家女兒。
慕秀才就算是個好男人,那也自然也瞧不上自家女兒,人貴有自知之明,眼下最要緊的就是解決家裡頭的這些事情。
“我告訴你,這門親事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這些天你就給我好好的待在家裡面反省一下,看看自己到底配得上誰!”
說完這話之後,張翠蘭一把拉著李靈兒,又把李靈兒關進了房間之中,仔細的落了鎖又將旁邊的窗戶也都關了起來,檢查無誤之後,這才拍了拍手離開。
李靈兒從來都沒有想過那樣寵她的張翠蘭,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做出這種事情,把人關到柴房不說,甚至還把邊邊角角都鎖了個徹徹底底。
“阿孃!你快回來,你幹嘛鎖我呀?這些事情咱們不是還有的商量嗎?”
李靈兒趴在窗戶上,眼睜睜的看著張翠蘭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視野之中。
張翠蘭回了房間之後先拿出聘書來,這就去了殺豬匠的家裡。
“今日你在白錦歡家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但是咱們辦事得按照規矩來,這聘書上面寫的是李靈兒的名字,那你就得去兌現!”
殺豬匠打眼一瞧,又想起李靈兒那段身姿,雖說李靈兒在村子裡面的容貌也算上等,可是那樣的女人娶回來也並沒有什麼用處,右友張翠蘭這樣的人在身邊教導,脾氣又能好到哪裡去?
之前那些事情,哪一件與張翠蘭母女沒有關係?
殺豬匠斜睨了張翠蘭一眼:“我說伯母,這種事情也強求不得來,婚事一說,最主要的就是兩廂情願,咱們之前所商量的那就是白錦歡,你可沒有跟我說中途會換人!再說了,之前這聘書上面改名字的事情,我的確也算是答應了,但這會兒我只想要白錦歡姑娘!”
說完這話以後,殺豬匠又猛地想起自己,之前找媒婆讓張翠蘭家提親之時,給了張翠蘭二兩銀子的定金知識。
殺豬匠朝這張翠蘭伸出手來:“拿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