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寒要我斷後,就是防止有老鼠跑得快追上來。
我的業火得省著點用,不然早就一下把它們都滅了。
何必幾隻、幾隻地送它們歸西!
等逃到安地帶,劉教授已經大汗淋漓,他放下盧小刀,小口小口地喝水。
劉教授需要休息,根據日記上的記錄,往前還有好些道關卡,不是一咬牙就能堅持到底的。
盧小刀還是那副樣子,眼睛睜著,目視前方,對外界的刺激沒有任何反應。
劉教授喘均氣,他疑惑地目光來回在我和陳清寒之間瞟,似乎是有話想說。
反正現在是休息時間,說說話聊聊天沒什麼問題。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劉教授問出了一個特別沒新意的問題。
若是報上工作單位的名字,劉教授未必知道,陳清寒沒打算騙他,不過也隱去了我們所在部門的名稱,只說我們為國家工作,隸屬於一個比較特殊的部門。
現在正在參與一個專案的研究,在工作的過程中,無意捲入了他們的行動。
禾蘇派人去找碧石,這是事實,我和陳清寒是順帶被帶出海的,這也是事實。
所以我們倆個的確是意外捲進來的,但要說和這次的事件一點關係沒有,那卻未必,我對鑰匙是什麼挺感興趣,而陳清寒雖然沒有上級的命令,但以他的性格,是不會讓強大的力量,落在孟輕雨之流手裡的。
劉教授聽出我們的真實身份不方便透露,便沒有繼續追問,他知道我們站在上面一方就安心了。
估計他是看出來了,我和陳清寒兩個人就能在叢林裡來去自如,比他們兩隊加起來還強。
如果我們是歹人,他的希望也就破滅了。
現在他重新振作,感覺前路有了希望,喝完水背起盧小刀,招呼我們繼續走。
此時是在安地帶,劉教授不像在危險區域那樣緊張,他說起盧小刀的事情,說他們在海上的時候,盧小刀拜託他一件事。
盧小刀看出劉教授是個好人,而且和他們不同,他不是罪犯,只要活著出去,沒有別的負擔。
他交給劉教授一張銀行卡,求他在離開小島後,將卡中的存款轉給首都的一家醫院。
這些錢是孟輕雨給他們的訂金,盧小刀唯一的親人他的妹妹正在首都的一家醫院接受治療。
小姑娘只有五歲,卻不幸患上白血病,盧小刀的情況比較複雜,總之是沒錢給妹妹治病,於是他鋌而走險,犯了事兒被抓進去了。
留妹妹在醫院,暫時由遠房親戚照顧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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