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次!再有下次希望你自覺離開不是等我趕!”。
“……好”。
她不能保證,但眼下只能點頭。
嚴珩真在嚴沫沫房間打地鋪。
這下嚴沫沫不習慣了。
在床上猶猶豫豫好一會才道:“大哥你這麼痛快我不習慣”。
“閉嘴!”。
“……”。
夜裡家裡一切都靜悄悄的,原本在客房的小身影不見了。
她靠聞血的香濃找到嚴珩。
擰把手,門沒上鎖,輕手輕腳過去,鑽進地鋪被子裡。
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聞著香味手腳不聽話的就過來了。
其實她來又怎麼樣,純屬找虐。
除了嚴珩的血其他不能喝,而他又不給喝。
一天天的壓力山大。
他身上有種熟悉的感覺,蹭的時候跟蹭棺材板一模一樣。
超級無敵舒服。
不想虧著自己,加上手腳它們自己有自己的想法,就不矜持的來了。
可能因為是半個血族有點特異功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