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行,你違反規定的話,大不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報銷沒有這個名目。”
甘笛知道問也是白問。
自己存款只有六十萬,錢德光為了打擊江河投資,給王冉三十萬,後續增加十萬,自己這點錢萬一沒效果,就打水漂了。
“王冉在幹什麼?”
周振邦諮詢後報告:“調查結束,她的問題不大,五個月的勞教。剛剛出獄,她應該準備飛往米國。”
“聯絡一下她,我想見見她。”
王冉是調查記者出身,專門出錢不辦事,她肯定對我有怨氣,讓她再次出手一次,肯定很自然吧。
王冉從拘留所回到家中,樹倒猢猻散,以往的人脈和資源等無形資產,自從出獄後再無瓜葛。
這些年她也賺了不少資產,變賣和出售成現金需要時間,最近取得簽證,王冉收拾心情,一想到甘笛的處境比自己好不了多少,她的心情又明朗。
王冉開啟電視機,看到夏宛提出一個億的賭注,她放肆的笑到彎腰,擦擦眼角的淚花,“太可笑了,合併在即,搖著尾巴想要吠幾聲,也是忠犬。”
“我會在米國看著你的結局。”
一個不講理的地方,如果在米國她堅信自己沒有任何問題。錢早早從黑市上換成米刀,她收拾好旅行箱,戴上墨鏡,看著屋內空蕩蕩的環境,應該永遠不會再來。
突然,家中的電話響起,王冉本想一走了之,後來想想或許是老朋友告別,她拿起話筒,聽到一個永遠不想聽到的聲音。
“喂,是王冉記者嗎?”
“甘總?”王冉差點把話筒扔掉,受到懲罰,你還陰魂不散。
“有件事想拜託你完成。”
王冉陰沉聲音:“甘總,不要在演戲了,我不會接受任何請託。”
“我知道你馬上要離開,這件事你肯定感興趣,來不來隨你。”
甘笛淡然的結束通話電話,王冉又迴盪起甘笛享受危機的大話,她左思右想上喊了一輛計程車,選擇冷眼旁觀:“師傅,去機場。”
她上車在不停思考,甘笛究竟有什麼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