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什麼要灌我一杯酒,在我醉倒前說是什麼意思?
誰是警察?
透過這種方式斬斷我們之前的曖昧。
夏宛的心亂糟糟,飛流飲料爭取標王可以,但是賭上現金流,根本不用匯元發力,幾乎繳納款項後就會資金鍊破產。
他為什麼這麼做?
因為我沒有就範,欺負我好玩嗎?
看著甘笛意氣風發和周圍企業家打招呼,她真心不想和他在這種場合上吵鬧,想一想依舊氣不過,這家公司有我的心血,項瀾、嶽全、成冬青都是我招聘、發現並且提拔,結果都成為你的嫡系。
有錢了不起啊。
“甘總,能不能降低些投標資金?”她試圖緩和氣氛,選擇折中辦法。
“NO,我還會在昨天基礎上增加。”甘笛正經回答,破產要確保萬無一失。
好氣哦,我都服軟了,你還要怎麼樣,標王3000多萬,公司都要破產了。一副回去就離婚的小媳婦,她想起粗製濫造的港臺言情劇。
這是逼迫我就範吧。
“我答應和你談戀愛。”夏宛終於說出口,她以為甘笛在逼迫她表態。
“什麼?”
甘笛摸摸她的額頭,沒發燒啊,談戀愛和標王沒關係。突然他理解,這是夏宛認為大股東的欺壓戰術。
真不該給夏宛喝酒,這女孩已經失去平常心。
“如果我繼續呢?”
“資金鍊會非常緊張,我們連5天都撐不住,我求你了。”夏宛低聲苦苦哀求。
夏宛梨花帶雨的懇求,確實觸動到甘笛軟弱的地方,周振邦在身後咳嗽一聲,他恢復清明,差點中美人計。
“我的決定不容置疑,是去是留你慢慢考慮吧。”
“4000萬。”
甘笛寫下自己的標底,恰好是夏宛能看到的角度。
他的眼淚止不住留,那杯酒是一拍兩散的意思,他應該是破產重組,要被掃地出門,要灰溜溜的會香江。
我真是個可笑的人。
夏宛頹廢坐在後排,獨自哀傷。
嶽全瞪著眼睛,不敢置信,3000萬變成4000萬,甘笛太豪橫,這是他始料未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