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總,請問需要豪車,有門路。”透過丁自明聯絡到的。
“甘總,專業秘書需要嗎?”光聽聲音快趕上嗲嗲的志玲姐姐,“沒錢。”甘笛鬱悶結束通話電話。
“甘總,希望工程瞭解一下吧。”這種電話,甘笛是要耐心聽完,“等董事會我會安排。”
“甘總,時尚雜誌約一下封面。”
“沒錢,拒絕。”
甘笛收拾心情,關閉大哥大,不再接聽亂七八糟的資訊,濱海市各路記者約採訪,還有購買4件加價的保暖內衣,表示歉意的商報記者,特意透過羅英柔轉達。
你們這群解讀怪,根本不懂我的心思。
我需要的是虧損,破產,不是扭虧為盈,甘笛覺得對不起江河日下這個響噹噹的投資公司名字。
甘笛只好黑著臉哼哼幾聲,結果商報這份報道出爐。
再次引爆甘笛的綽號,地主家的傻兒子,搖身一變,理想主義者的勝利,許多企業開始給極地公司發函,希望能夠進行參觀考察,希望甘笛講述自己的藝術人生。
曾幾何時,一個大四學生從冰窟就上來個小孩,結果被學校拉著講述100多場報告會,嗓子都啞了,人生得到了生化,保研給安排上。
甘笛不想有這種體驗。
簡直是在墳墓前蹦迪,甘笛一律拒絕,我的人生太艱難。
鐵路宿舍的鄰居們放下原本矜持,禮物不重,給本不寬敞的平房安排的滿滿當當,估計點心和火腿醬貨吃到轉年春天問題不大。
方媽在院子裡擺放圓桌,請大家吃一頓,算作答謝。
“小甘總,當億萬富翁是啥滋味?”張嬸打趣。
“那是股份,又不能賣,不過有分紅吧。”隔壁李叔問道。
“工資1000多,分紅都是虛無縹緲的事,說不住就不好賣了。”工資一直上交,所以老媽是最懂這時候要低調。
她很滿意老三,從來不炫富,當然以前沒條件,現在依舊摳門,可能是遺傳天賦,要不然甘道梁在米國怎麼攢到如此產業。
“嘖嘖嘖,一步登天的明星廠長。”李叔給出恰當的設定。
“大家吃好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