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元氣十足的模樣,他的唇角微勾,“好了,別鬧,我今晚約了程子言,到時候你就走著去,讓你走個夠,現在還是在輪椅上多休息一會兒。”
“唐老的外孫?”她總算正經起來,“是我們結婚的事,還是美國的事?”
“兩者皆有,你不必太緊張,只是朋友之間的聚會。”
“誰緊張了?我還不至於因為這點兒小事緊張,”她白了他一眼,“你說朋友之間的聚會?除了程子言之外,還有誰?”
“還有幾個我在國內的朋友,到時候一起介紹給你認識。”
“你還有朋友?”她一臉好奇,“我還以為你一心撲在工作上呢。”
他一臉黑線,“在你眼裡我的人緣就這麼差?”
“我就是覺得你那麼忙,之前又一直不在國內,才回來幾年呢,就你這副冷情冷心的樣子,還能交到朋友?”她好奇之餘,還有些酸溜溜的,她在國內呆到了十六歲,現在回來卻是一個朋友也不剩了。
“冷情冷心?這形容詞還真特別,我以為我在你面前已經夠熱情的了,是誰昨晚哭著說受不了的。”他嗤笑一聲。
“我不是和你說這個!”她惱羞成怒地拍開他的手,尷尬地看了一眼,早已經自覺走到遠處的謝允,暗自慶幸她應該沒有聽到,曲嶽現在越來越不著調了。
“那幾個朋友是我小時候在國內就玩在一塊兒的,後來大家各自出國留學,聯絡雖然少了,但也沒有斷了聯絡,回國之後因為種種原因,大家聯絡也就多了。”他沒有再逗她,繼續解釋道。
“哦,那你們平時在一塊兒都玩些什麼?玩俄羅斯轉盤嗎?”她忽閃著無辜的雙眼,想起方明之前說過,這些富家公子們最喜歡玩這種遊戲。
“你說那種用左輪手槍玩的賭博遊戲?”他一臉莫名,“我們又不是亡命之徒,也不會窮極無聊到不想活的地步,怎麼可能玩這個?”
“我知道,但好像還有別的意思吧……”她百思不得其解,她也不覺得趙雪如會和人家玩什麼左輪手槍,她有那個膽兒嗎?
“別的意思?”他愣了一下,猛地反應過來,但又不可思議地看著她,她怎麼會問這種問題?
“就是和深水炸彈差不多型別的,是不是一種酒?”
“咳咳咳,你從哪裡聽來的?”他咳得臉都紅了。
“我剛才看到趙雪如,方明說她前段時間在派對上玩什麼俄羅斯轉盤和深水炸彈,結果懷孕了,現在來做手術。”
結合前因後果,她懷疑這兩個奇怪的名詞是酒精度極高的一種混酒,趙雪如十有八九是喝高了才會懷孕,但是她喝了這麼多年的酒,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兩種奇怪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