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絲絲輕笑一聲，好看的雙眸彎了下來。
“我本來也沒有什麼期待，權當來碰碰運氣。不過我的運氣一向很好。”
楊凡已經沒有耐心了：“快帶我去見先天高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
“那你還是不客氣吧！”張懷道沒好氣的說道，“我到永珍樓還有事情。”
“師叔，是那個小子。”最早接待張懷道的青年認出了他。
“他怎麼回來了？”永珍樓的樓主霍言看到了張懷道，“居然跟楊凡發生了衝突！楊凡是出了名的不留情面，性格又兇狠，就算是城衛軍的統領出面恐怕也保不住吳昊。”
“誰讓這小子嘴賤，活該。”青年不懷好意的笑著。
霍言只是點點頭，他跟張懷道非親非故，也犯不上為他操心。
楊凡是個急脾氣，被張懷道懟了兩句，立刻就動手了。他也不在乎張懷道的年齡，一出手就是全力，他五指成爪抓向張懷道，每一根手指都彷彿神兵利器，上面附著的內勁，能夠洞穿金玉。
“一把年紀還這麼急躁，難怪你無法達到先天。”
張懷道嘲諷了一句，同樣用爪迎了過去，他一動手，那股舉輕若重的風範讓柳絲絲看的眼前一亮。
咔嚓……
兩人的手爪抓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音，大家下意識以為是張懷道的手指被折斷，等他們看清楚才發現落敗的竟然是楊凡。
“楊凡的穿心爪竟然被這樣破了！”霍言不由驚呼道，他是永珍樓分樓的樓主，對於天榜和地榜的高手最是熟悉不過。十幾年前楊凡就名列地榜，後來為了突破先天，他沉寂下去，地榜的名位也被其他人取代。但不管怎麼說，楊凡擁有地榜的實力是毋庸置疑的，現在他被張懷道擊敗，豈不是說張懷道也有地榜的實力？
霍言身邊的青年已經看呆了：“師叔，我記得吳昊今年還不到八歲吧，他怎麼可能擊敗楊凡？”
霍言深吸了一口氣：“之前我聽說吳昊打敗了葛人豪，心裡還不當回事，葛人豪不過是二流武者，七八歲擊敗二流武者的天才，九州大陸也有。但是我從來沒有聽說過七八歲能夠名列地榜的，如果這是真的，那吳昊將是九州大陸數千年來的第一天才。”
楊凡被張懷道扔在了一邊，根本沒有還手之力，他看著已經斷掉的五指，然後轉頭看向張懷道。
“還不服氣嗎？我不介意將你另外一隻手摺斷。”張懷道說道。
“我服了。”楊凡出人意料的說道。“你的實力比我強，有資格指點我！”
“不是你提供的毒蛇谷對我有用，那就不是斷掉五指這麼簡單了。”張懷道冷哼一聲，“你們兩個在外面等著。”
張懷道走進了永珍樓，霍言連忙迎了出來，他意識到現在正是結交張懷道的好機會。
馬軍也跟著張懷道進來，他腰間挎著長刀，但卻沒有人讓他卸下兵器。
“吳兄弟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霍言熱情的說道，“沒想到短短的時間，吳兄弟就有這樣的實力，我在永珍樓數十年見過的天才無數，但沒有一個能夠比得上吳兄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