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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夏問完，白虎不由沉默下來。
“丫頭。”
他直過了好一會兒才嘆氣道：“你雖戰力無雙，已經能算是真真正正的渡劫天尊，但境界上畢竟還淺，距離大乘境，要走的路還很長。”
“現在知道這些，只會亂了你的心境，阻礙你今後的路，對你沒有好處。”
“前輩，您太小看我了。”
沐夏便笑了，知道白虎是好意：“我的路在我腳下，除非我自己停下，否則沒有什麼都阻礙我向前。”
白虎望著笑靨如花的少女，又問一遍道：“你確定，的確要知道？”
“是。”
“好，那我問你，你可知道大乘境之後，要如何飛昇？”
“不知。”
“不知便對了，因為我也不知。”
“前輩也不知道？可是您已經是大乘境了啊？”沐夏不由一愣，一頭霧水。
“這便是渡九陰話中的意思。”白虎輕嘆一聲：“三千萬年前，只要你渡過九道天雷劫，到了大乘境，便能飛昇成仙。”
“有人說，九道天劫結束，會有接引之光從九天垂落，沿著那光芒走入天際，會被自行傳送到仙門處。”
“也有人說，是要經過一種仙氣的洗禮，走過一段仙凡路。”
“從此蛻凡化仙，撒豆成兵，登臨仙位。”
“這些都是傳說。”
“因為三千萬年前開始，忽然有一天，九道天雷劫之後，沒有了飛昇異象的顯化。沒有接引之光，也沒有仙門，沒有仙凡路。”
“什麼都沒有，我們到達大乘境後，這些本該飛昇之人，全部稽留在星域之中，除了壽元無盡外，和從前別無兩樣。”
“漸漸便有傳言，說那仙門已關閉，仙路已斷絕。”
“你說，這茫茫星域對我們來說，不是牢籠又是什麼？”
白虎苦笑著問道。
沐夏半天都怔怔的，給不出答案。
簡直不敢想象，當自己的壽元無盡長，修為到達巔峰，一步便跨越星域的兩頭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