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還是原來的樣子，是自己在不知不覺中閉上了眼，那麼剛才的一切是幻覺嗎？
“難道這座石碑，是在參悟幻之法則嗎……”沐夏怔怔地自語，回憶著剛才的一切，讓她有種一頭霧水的感覺，根本沒參悟出哪怕一星半點。
“不是。”
血盟的男子搖頭：“幻之法則在外殿，還不夠資格放到內殿來。”
“多謝了。”沐夏轉頭，朝他感激地苦笑道：“你若不喊醒我，我小命就交代了。”
“無妨。”男子奇異地看著她：“你的天賦，的確驚人。”
沐夏嘴角一抽。
要不是這人板著一張棺材臉，語氣也平靜的很。
她都要以為自己被嘲笑了。
“咳，我剛才差點兒走火入魔了。”她摸摸鼻子道。
“不一樣。”
男子解釋道：“你才參悟了半個多月，就已經有所感受了，許多人枯坐數年也沒有成效。”
“至於你領悟不到什麼，是因為你對這一領域的理解太少。”
“這是虛之法則的石碑。”
“虛之法則？”沐夏眨眨眼，難怪她這麼一籌莫展了，就好像上次進入神夢城之前，她隱隱也有點要悟到什麼的感覺，但也失敗了。
就像血盟男子說的，她對這一領域，太空白。
“多謝你，未請教。”想明白的沐夏，便起了身來。
“剎七。”男子自報家門，微愣：“你不繼續了？”
“不了。”
她搖頭笑道：“我先去外面，把虛之法則的分支，夢之法則，幻之法則，都領悟過了，再進來參悟這一座。”
路要一步步走。
她這三級跳，跳的太高了。
沐夏轉身走向殿外，朝剎七揮了揮手。
臨著出門，又看了秦予奪一眼。
他在另一座石碑前，狀態極其投入，稜角分明的俊面上思索著什麼，沐夏眼睛一彎，沒有去打擾他，徑自走出了這座內殿。
外面陽光燦爛，她伸個懶腰。
杏眼環視著密密麻麻的一座座石碑，忽然有點傻眼。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