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說沐夏再細細地看去。
發現真的是如此。
大部分的仙域聯軍，狀態都不對勁，在魔族大軍的手下毫無還手之力！
“怎麼會這樣？”沐夏眸子一縮，搜尋過萬萬里長城上密密麻麻的身影，忽然目光一凝。
定在了正浴血廝殺的踏山老人身上。
“他是九天玄仙，但現在能發揮的力量，頂多在大羅金仙的程度……”
“看起來像是中了禁制，或是中了毒一樣！”
“嗯。”
秦予奪沉聲點頭：“應該是我們離開的這陣子，戰區裡面發生了什麼，否則魔族不會選擇這麼快攻城。”
“咱們先回天荒城再說。”
“好。”
沐夏正要繼續向前，忽然眯了下眼：“進去容易，再出來就難了，我先去找個隱蔽的地方，安置一座傳送陣。”
“去吧，兩個人氣息容易暴露，我入九重界。”秦予奪消失不見。
沐夏便再一次小心翼翼地掠出，反方向深入了破碎的十七天。
直尋了好幾處不易被察覺的地方，全部安置下了傳送陣，又以幻之本源將之徹底遮掩起來後。
這才回到了之前的位置，再向天荒城謹慎地移動。
她行走在異度空間裡，穿梭過魔族大軍的陣營，外面是密密麻麻的魔族人，正齊齊轟擊著那萬萬里長城。
轟的長城顫顫震動，搖搖欲墜。
沐夏按捺住沒有出手。
直穿梭過連綿不絕的魔族大軍外，將要抵達天荒城下。
“啊……”忽然斜上方一聲慘叫，踏山老人血噴如雨，半個身子爆碎，在幾個魔族人的圍攻中跌落下天荒城來。
這在下餃子般跌落的魔族和仙域中人屍體裡，毫不起眼。
但沐夏和踏山老人交情不錯，氣息陡然浮動了一下。
“嗯？！”魔族大軍後方，數位魔帝負手低語著，忽然齊齊臉色一厲：“異度空間裡藏著人！”
嗖嗖嗖！
其中四人飛身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