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這一族血脈最源頭的那一位，才有資格這麼自稱：“前輩您是說……”
“正是，古鳳一族，皆源於我。”
女子含笑點頭：“我早已隕落了，這只是我的一縷神魂罷了，這一座傳承之殿中，每一座殿堂裡留下的都只有我等神念，我們這些老傢伙們，也盡都隕滅在了歷史長河之中。”
“怎麼會……”
沐夏不由不解：“前輩，您隕落之前，是仙帝境界吧，其他各族的老祖，也盡是仙帝境界吧，為何……”
“我們所在的那個時代，仙帝也非壽元永久。”女子倒是豁達得很，笑著對她解釋道。
“宇宙初開，秩序誕生，但秩序的完善也有一個過程。”
“秩序越全，秩序之下的世界，修仙者們的壽元也越久遠。”
“而我們這些老傢伙們，很不幸，並未生在仙域的秩序徹底成熟的那一日。”
這麼說沐夏便明白了過來。
畢竟她的九重界，也正在向著更完善的世界去衍化。
這些日子以來，沐夏對九重界有了更深的瞭解。
第一層中，生靈的壽命就顯然比第七層中的更短暫。
“原來是這樣。”沐夏低聲說道，似有所悟，但又抓不住自己悟到的是什麼。
“正是，所以我們這些老傢伙們，一齊建立了這座傳承之殿，隕落之前各自分出了一縷神魂來，永不入輪迴，留在了這座傳承之殿中。”
“好了，言歸正傳，小傢伙，接受屬於你的傳承吧。”
鳳祖笑著朝她眉心一點。
轟！
龐雜的資訊湧入沐夏的識海之中。
這裡面，有著鳳祖的功法，古鳳一族的種種秘術，鳳祖本人對於法則和秩序的理解……
有些類似於沐夏得到的魂靈碎片中，那些殘存的記憶。
但不同的是。
這太龐大了！
也太系統了！
魂靈碎片中的那些，斷斷續續，殘缺不全。
但鳳祖給予她的，是鳳祖一生修煉，從煉體境到成為仙帝，從誕生到隕落的一生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