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我個大老粗，對古董珠寶都沒興趣，眼巴巴等了一晚上。”
“哎，走了走了，現在想拍一罈林泉仙是越來越難了……”
臺下眾人不悅地離場。
張經理呵呵賠著笑，等人走了他撇撇嘴回了休息室，根本沒注意到，坐在後排上的沐夏，鴨舌帽下的杏眼中那一抹冷光。
出了瑞昌祥沐夏便打給了孫有德。
“沐小姐，您是說，瑞昌祥沒有拍賣我們的酒？”聽完她的話孫有德完全愣住了。
“這……不能啊，每個月的錢他們一分不少地打過來了，總價和往日的拍賣都**不離十，沒少咱們的。”
“查！”
“是，我馬上查賬！”
孫有德的聲音一凜，立刻在那邊翻查起來。
過了片刻他猛地從辦公桌後站起來，電話裡傳來椅子翻倒的聲音。
“看出問題了？”
“他們給咱們報的賬是半真半假！”孫有德咬著牙道：“一月份，四月份，七月份，這三個月份的賬目應該是真的，都有三千多萬，和往年大差不差；其他的月份裡，卻是按照往年的最低價給的。”
“不對。”沐夏一聽便搖頭：“如果每隔三個月才拍賣一次，林泉仙的拍賣價必然會創下新高，不會和往年一樣。”
“這麼說，他們連這三個月的賬目也是假的，多出的錢都吞掉了？”孫有德恍然大悟，聲音更是咬牙切齒。
這一年多他近半的時間都在蘇國，剩下時間也是海外和華國兩邊跑，重心完全放在了‘spirit’上面。
至於瑞昌祥，因為已經合作了三年，拍賣的價格本來也有高有低，信任之下他還真是完全沒發現過端倪！
“好個忘恩負義的瑞昌祥！”
“要不是因為林泉仙，他們拍賣行說不定早倒了！”
“沐小姐，這件事是我的疏忽，我願意付全責，我對不起您的……”
“無妨，孫叔。”沐夏淡淡道，打斷他的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