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來回轉動，發出咔咔咔的聲響，眼珠子都快脫眶而出，直“你你你”了好半天，秦益才指著沐夏悲憤道：“你！你幹了什麼！你對奪哥……對奪哥幹了什麼！”
沐夏“噗”的一下差點噴出來，隨即惡劣一笑：“我把你奪哥的清白奪走了唄。”
秦益的表情活像是被雷劈了，又咔咔咔轉向秦予奪：“奪哥，她說……”
秦予奪懶懶點頭：“嗯。”
秦益頓時變成了一根柱子，僵住不動了。
沐夏被嗆得一陣咳，水濛濛的杏眸瞪了眼秦予奪，沒想到這人還有這麼惡趣味的一面。
為秦益鞠了一把同情淚，她笑了好一陣視線飄過牆上的鐘表，“呀”了一聲，一下子站了起來。
“有事？”秦予奪問道。
“性命攸關！”蘇雲秀女士一定已經醒了，自己要完蛋！
沐夏飛快穿好了鞋子，繞過挺屍的秦益，急匆匆跑到門口。又探進頭來：“對了，你在鳳江呆多久，下週可還在？”
他體內的煞氣根深蒂固，不是一次兩次就能根除的。
顯然秦予奪也明白：“可以，送你？”
沐夏擺擺手，一溜小煙跑走了。
房間裡回覆沉默，但少女的香氣似依舊在鼻端縈繞，秦予奪走到落地窗前，看著沐夏從酒店大門走出去，許是覺得冷，她在門口蹦了幾下，才搓著手朝一個方向跑去……
他靜靜地看著她跑遠，直到不見了身影，目光依舊沒有移開。
過了良久，身後響起秦益蚊子般的聲音：“奪哥。”
“傻夠了？”秦予奪依舊站在窗邊，沒回頭。
“明明是您變壞了，跟那女的一塊兒來騙我。”秦益委委屈屈地垂著腦袋，以前怎麼沒發現奪哥這麼毒舌！
嘴角不自覺揚起一個弧度，秦予奪閉上了眼睛，腦海中浮現出這幾個小時關於沐夏的一切——從旁觀他殺人的冷靜，到現身後的言笑晏晏，從身手的詭異高明，到化解他煞氣的手段……
還有那雙細白的小腿。
“小仙女麼。”秦予奪輕聲呢喃，聲音透過背影傳向秦益。
“查，我要知道，她的一切。”
……
沐夏到家時已經十點多了，蘇雲秀果然早就醒了，正在家裡急的團團轉。